身影都不斷在他腦海循環,卻如何也無法將他們理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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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聳入云的深山中。
白胡子老道皺眉盯著畫面中的清心,“禿驢,你小徒弟很不對勁啊,他干嘛一直看著小木魚睡覺?”
“還有,他已經多久沒有念經誦佛你還記得嗎?讓小木魚解救他真的有用嗎?”
方丈桌下的手耍著他的浮塵,上半身端坐著,“看睡覺有什么?誦經什么的不閉眼也能誦嗎?”
“你看我酒肉穿腸過,佛祖不也心中留?牛鼻子,你格局小了啊,跟老衲一起游山玩水不好嗎?總看小木魚二人有和意思?”
白胡子老道無語地踹他一腳,“沒意思,那你為何老偷我的寶貝?別以為我沒看見你偷偷蹲墻角罵你徒弟。”
“咦,今日京都或許會有大事件發生啊!”
老道隨手掐訣,臉色凝重,“就你會轉移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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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未亮,云煙悠悠轉醒,她感覺自己像是很久沒有睡過好覺一樣。
她舒服地伸懶腰,睜眼后眼前突然冒出一張放大俊臉。
“清心!”她吃驚地后退一步,腦袋在床柱上撞出劇烈響動。
“嗯?”
“啊!好疼。”
清心跨上前給她揉著撞疼的腦袋,他的小木魚越來越聰明了,他突然邪惡地想讓她一直停滯在現在的狀態。
他不想兩人會改變。
云煙吃疼地緊閉雙眼,手掌胡亂地揉著腦后迅速長出的小包,清心也在給她揉著,常常會不經意地碰到她的小手。
張嫣亭風風火火地敲門,“我可以進來嗎?”
云煙沒有多想,帶著鼻音,“進來。”
張嫣亭動作也快,剛說完就已經開門進來了。
云煙還沒睜眼看清兩人現在的姿勢,清心也缺根筋地為她揉著撞疼的腦袋。
張嫣亭臉上大大的笑容突然就頓在臉上了,他腳步停在原地。
從她進來的角度看,小木妹妹正被大師壓在床上,小木妹妹還在奮力反抗拉開他的手,聲音還帶著鼻音,一定是哭過了!
小木妹妹被大師欺負了!
張嫣亭炸毛地快速飛去,想一把將清心掀起“大師,你別欺人太甚!我小木妹妹這么柔弱,你休想欺負她!”
但她的手一點也沒拉動半分清心,甚至還被清心甩到地上。
“嘶,你欺負小木妹妹還有理了!”
云煙被她砸落的聲音嚇到了,她睜開眼睛掃視一眼張嫣亭,然后才正視清心。
她突然就臉紅了。
清心現在垮坐在她腿上,只是沒有用力,所以她沒感到異常。
她抬頭就可以看到清心僧衣下的鎖骨,渾身穿戴整齊,但僧衣又斜露出一點肩膀,太禁欲,太誘人了!
云煙手忙腳亂地幫清心把衣服整理好,才回頭對張嫣亭說,“張姐姐,大師沒有欺負我,是我撞到床了,他在幫我揉揉。”
張嫣亭舉起桌子的雙手又迅速放下,“這樣啊?哈哈哈,誤會誤會,小木妹妹你好好休息,一會兒我給你帶點藥過來。”
她說話間身影迅速遁走,仿佛身后不是她的小木妹妹,而是殺手奪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