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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心替她把衣服拉緊,“小木,要去客棧嗎?”
“哼,去!”
云煙別扭地扭頭,徒留一個背影給清心。
清心不知道她為什么突然生氣,只覺得她現在一定是要被哄的。
南宮淺念也是在這時候才看清云煙身上穿著清心的衣服。
“清心哥哥,你衣服怎么在她身上?”
南宮淺念對清心有著獨特的占有欲,她是一個兄控,在她心里,皇上和清心都應該只寵她一人。
作為一個從小被二人寵大的公主,她有這種嬌縱的資本。
清心頭大地盤著佛珠,“小木冷,就給她穿了。”
南宮淺念瞬間雙臂緊抱,拉緊衣服,“我也冷,清心哥哥,我也要穿你的衣服!”
小木魚里面什么也沒穿,脫下衣服后小木魚怎么辦?
清心冷漠睥睨南宮淺念身后的宮女,“聽不見嗎?你主子冷了。”
“小書童”連忙誠惶誠恐地從書箱里翻出一件披風遞給南宮淺念,結果被她惱羞成怒地摔在地上。
她目光幽怨地盯著清心,“清心哥哥,你明明知道人家只是想穿你衣服,你變了!以前人家想干什么你都依著人家!”
“現在連一件小小的衣服你都舍不得給人家穿了!哼!你都沒皇兄疼我了!”
“念念,別鬧!”
“好啊你,現在就開始嫌棄我鬧了,我的臭脾氣不還是你和皇兄慣出來的?現在你后悔已經沒用,我告訴你,晚了!”
南宮淺念說著就一把推開小丫鬟,從門外跑出去。
丫鬟被她推倒在地,爬起來朝清心行禮,撿起地上的披風,飛速地朝門外追去。
“公主,公主,你別到處亂跑啊!”
清心冷漠地盯著門口消失的二人,從小到大,只要她不開心,就會丟下他們跑走,她年紀已經不小,不能再讓她繼續任性。
“小木,現在去客棧還要廢點時間,要不要我背你?”
清心動作熟練地把佛珠直接掛在脖子上,身體半蹲在云煙身前。
云煙傲嬌扭頭,不想理他。
有人在的時候,他一副清高冷艷的模樣,沒人時又慣會討好人。
清心半蹲著等了良久,都不見小木魚溫軟的身體貼上來,他遲疑地抬頭,卻連小木魚身影都看不到半分。
清心開始焦急起來,“小木!小木,你在哪里???”
沒有外人的時候他喜歡叫她小木魚,有人時喜歡叫小木。
云煙躲在城隍爺腦袋后面,小小的露出一個頭,她倒想看他找人是什么樣子。
清心在屋內找了半天都沒找到小木魚,他開始站在原地思考,他是正對著門外,小木魚從門口經過他一定會看到。
所以小木魚只會從其它地方出走,清心將整個城隍廟都逛了個遍,還是找不到小木魚。
清心凝重地看向房頂,房頂有一個小小的破洞,他擔心小木魚是從哪里逃走的。
他看屋頂時云煙差點撞上他的視線,嚇得她趕緊躲到城隍爺身后。
空間里親眼目睹這一切的小點,不止一次的懷疑宿主被替換了,現在的宿主就像一個和愛人鬧別扭,肚子生悶氣的女孩子。
和它的宿主太不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