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美好之下又潛藏著無限危機,清心聽她哼著的小調感覺有些耳熟。
他好像在哪聽過,但他非常肯定自己以前一定沒有聽過,南宮國哪里都不可能會有這種小調。
哼著小調的小木魚讓他熟悉又陌生。
“小木,你哼的曲兒是從哪里越來的,韻律聽著非常不錯。”
云煙一時心虛起來,剛才只顧著在歌里當清心爸爸,忘記這里沒有這種歌了?
“不知道啊,可能在什么地方聽過吧,清心,你知道我以前都在哪里嗎?成為你的木魚之前。”
“或許是更早的主人對我唱過?”
清心思緒這才放下,“你是方丈傳給我的,以前的來歷我也不知,好了,不要想這些事,藥涂好了嗎?”
清心冰冷的表情讓人看不透他的想法,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云煙只覺他怪怪的,也沒多想。
“快了快了,馬上就好。”
藥已經快涂好,只差最下面一點了,鞭傷那里云煙沒有上藥。
“清心,鞭傷也可以用這瓶藥嗎?”
清心從袖口拿出一只青玉小瓶,“刀傷用這個。”
青玉小瓶里面是藥液,有一股淡淡的蓮花清香,云煙剛倒一點點上去,上面立刻冒出一堆白色氣泡,咕嚕咕嚕地響個不停。
云煙近看一眼,上面竟然還在冒熱氣,她聲音都慌張了起來,“清心,你確定沒有用錯藥?”
現在的反應像用了毒藥一樣,特別嚇人。
“沒錯,師傅常給我用這瓶,都是隨身攜帶的。”
他理所當然地說,就像說預防下雨,每天都帶傘一般。
云煙卻酸得不行,什么人才需要隨身攜帶治療刀傷的藥?
只有刀口舔血,生命隨時掛褲腰帶上的人才需要啊。
云煙都不敢想象她的小反派都過的什么日子。
刀傷?想到這里云煙眼中的淚水瞬間戛然而止,刀傷不是會留下非常的明顯的痕跡嗎?
云煙打量著發現清心身上并沒有多余的傷痕,就連一個指甲蓋大小的白印都看不見。
突然地面一陣震動,樹梢上的二人都被晃得爬了起來,馬蹄踩在地上的聲音愈加接近。
“快一點!誤了主子的事,誰也別想活著!”
“駕!是!”
一行人不少于十人的馬隊,騎馬快速走來,云煙二人站得高,并沒有引起他們的注意。
清心起來時起得過猛,又一心都在樹下的馬隊身上,沒有注意身上的衣服。
兩人同時躲在樹干,靠得很近,清心轉身回頭時,冰涼的**剛好撞上云煙嘴唇。
“唔……”
清心身子僵硬,耳朵紅紅地拉上被云煙扯成布條的上衣。
只是越緊張,手越笨,扯了好幾次都沒成功將衣服穿上。
布條半掛在緊實軀體上,清心喘著粗氣,“小木,幫我在邊上拿一下衣服。”
另一件完好的僧袍被小木魚掛在小樹丫上,清心怕自己跳過去就把它震掉地上了。
“好呀。”
云煙眉眼彎彎地低頭回答,她一手摟住樹干,一手去夠樹丫上的衣服,小心翼翼彎腰,清心都不敢深呼吸。
唯恐將她嚇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