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話間臉上都是向往,和不安,云煙心疼極了。
“會的,你想要的一切都會如你所愿,我會替你守護你的愿望喲。”
清心笑了,“你只要護好自己便行,一只小木魚,別想做大英雄,保護好自己就是我最大的愿望。”
云煙像一個固執的小孩,“我是認真的,我發誓,我一定護住你想要的一切,一定會永遠站在你身后。”
“你想庇護的一切,我都會替你守護著。”
云煙倔強地站在清心身邊,做出發誓手勢,隨風飛舞的發絲不少都被她吃進嘴里。
清心嘴上說著拒絕的話,內心感動非凡,第一次有人愿意庇護他想庇護的一切。
清心幫她將發絲拉出來,“我相信小木,但我想要你先保護自己再保護其他人,任何人都沒你重要。”
“知道嗎?小木。”
清心語重心長,他的小木太單純,太善良,他不放心?
清心目前對小木還是比較放心的,畢竟他好幾次都是被小木救下,但是之后的路必然危險重重。
清心擔心小木魚危險,還有他余毒未清,若是敵人恰好在他毒發時來,他擔心小木魚。
“小木,若我毒發時,敵人出現,你一定不要戀戰,最好直接轉身逃跑。”
云煙想說話,清心突然將修長的食指豎于云煙唇前,“聽我說,目前回來追殺我的人,我心中有數,他舍不得我死。”
“或許說他不想我死,想要我生不如死,所以不用擔心我的安危,你只要護住自己安全便可。”
“他們暫時不要我的命,但你的就不一定了。”
“好吧,聽你的,清心,你說我們怎么這么久都還沒遇到追殺的人?現在都快進城了。”
清心掐著手指,為此出行無論如何一定他一定會有血光之災,除非有人替他擋災。
可是,誰會替他擋災?
清心手指不斷掐著,卻如何也算不出,為何直到現在的都沒遇見危險?
沒遇見危險可以解釋為暫時沒人找他麻煩,可是通常人來人往的商道,為何也荒無人煙?
“就怕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小木,我們還是警惕為好。”
清心鄭重其事地走在云煙身邊,身體幾乎都在防御著云煙,無論哪個角度出現問題,云煙都不會受到傷害。
即使從他看不見的那一方被敵襲,他也會作為肉盾,替小木魚擋下一擊。
“好!”云煙眉眼彎彎地享受著清心對她的保護。
兩人身后的小鼠,即使不知人類情愛,它也覺得心里酸酸的,像吃了什么果子一樣。
發情期雖然還沒到,但它已經想找自己的小母鼠交配了。
在距離兩人一鼠千米處,一位手持玉簫的黑衣蒙面人正和一群人打斗。
他手持玉簫,虛坐于空中,一頭長發飄飄揚揚地垂于腦后,地上是一條雙頭蛇在跟著他的蕭聲嘶咬著前面騎兵模樣的刺客。
在大蛇的撕咬下,刺客無一幸免,男子取下唇前玉簫,手持一只玉瓶,往地上滴上幾滴粘液。
瞬間原本趴著各種死狀的刺客消失殆盡,再無一人,只留一地惡臭的黑水。
連一片衣角都沒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