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兩人就開始打起來,將樓里桌椅板凳損壞很多,連邊上照亮的夜明珠都被砸落下來,掌柜的在那心疼直抽。
云煙撿起滾到腳下的夜明珠,對上面吹氣,半信半疑的揣進兜里。
“喂喂喂,你倆有完沒完?別的客人都被你們嚇走了,沒看見酒樓外已經聚集很多百姓了嗎?要是誤傷了人,你倆誰負責?”
清心聽到小木魚聲音,就停住攻擊的動作,不過少主反而得意笑著,捏著長劍獰笑著刺向清心。
云煙準備出手時,少主手中劍突然被彈在地上。
樓內周圍一片白煙冒出,等門外眾人回神過來,樓里之前打斗的幾人早已消失不見。
掌柜的愁眉苦臉地望著被損失的東西,悔恨地喊著:“造孽啊,怎么會遇見這種事?這讓小的可怎么活啊!”
掌柜的捶桌子大哭之時,店小二突然從桌上拿出兩塊分量很足的銀錠子。
“掌柜的,你怎么不把銀子放好?隨便放在桌上會被人偷走。”
他罵罵咧咧,絮絮叨叨地把銀子遞給掌柜。
掌柜地看向銀子底座,上面有一顆小小的紫藤花標識。
掌柜的咬一口,疼的直叫喊。
“叫大夫,叫大夫!老夫牙掉了!”他緊張地招手。
眼中卻全是笑意,門牙有點漏風地喊:“哈哈啊哈,老夫望他們能多來幾次!哈哈哈……”
被帶走的云煙清心二人。
云煙坐在系有白毛獵物的毯子上,臉上帶著半甜不甜的笑容。
在她上首是一位端莊大方,而有威儀的女子坐在那里。
她紅唇輕啟,“孩子不懂事。給各位招惹麻煩了。”
云煙努力抑制住想笑的表情,這還是孩子?已經是巨嬰了好嗎?
女子仿佛知道他們想法,重新解釋著。
“雖然我孩兒看著比較成熟,但他剛出生兩年,或許該說他剛剛蘇醒。”
美夫人陷入追憶,“妾身于二八年華遇見他,他為一方高僧,佛家需要遵守禮節,戒的東西太多了。”
“妾身對他強迫行事之后,從此他便隱居幕后,整個寺廟也不親自管理,全交給接班人。”
“而妾身也沒臉叫他,便在一日外出之后,再也沒有回去過,相比他也忘記還有妾身這么一個人了吧。”
“至于孩兒則被妾身用靈力憋著遲遲不生,帶他來這最荒無人煙的地方,隱姓埋名生活。”
“但事與愿違,一城是在太大了就是有心也無力,妾身靈力逐漸枯竭,也是在那時候,孩兒突然出世了。”
“但因為它被憋了太久,又跟妾身一樣都是小小精怪轉化而來,成長自然和你們人類不一樣。”
女子說到這里突然看了云煙一樣,低聲笑起來。
那一瞬間,花容月貌都不足以形容她的芳華,她美艷得令花容失色。
“所以他現在還是一個孩子,想必各位應該也能理解,還請各位能接受妾身道歉。”
女子微微福身,露出纖長的雪頸,嘴角掛著一抹適宜的微笑。
看著小和尚就讓她有一股熟悉的感覺,女子失笑,想必是因為小和尚跟他一樣都是佛家弟子吧。
清心同樣對她討厭不起來,但也不喜歡,只覺女子身上有讓他熟悉的氣息。
之前的小子身上也一樣,所以他才一直沒對那小少主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