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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煙抱著放在身旁的鮮花,全部摟進懷里。
紀兮下馬,快速站在云煙面前,他整理衣襟,“連忙解釋,“在下不是怕你打擾我們,不對,在下并沒覺得姑娘在這里有何不對。”
“只是擔心姑娘在這受到傷害。”
“而且,姑娘,從這里出去至少要走兩刻鐘,在下之前看您鞋子好像沒在身邊。”
云煙下意識撩起僧袍,腳丫子調皮地翹動著。
“嘻嘻,沒有關系,有沒有鞋都不是特別重要。”
近距離看見之前在空中搖晃的玉足,紀兮一眼便看到白嫩的腳丫上,被刮傷的紅痕。
“姑娘,你腳好像受傷了,若你不介意的話,我恰好帶了傷藥,可以替你上藥。”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這是云煙一直深以為然的事,她狐疑地挑眉望向眼前清新俊逸的男子。
他身著白衣,溫文爾雅,看你是,眼中全是你的倒影,令人有一種你在他心里非常重要的感覺。
云煙將腳丫子從僧袍下抬起,笑得勾人:“不介意。”
她嘴角揚起迷人的角度,眼中帶著故事,滿滿都是風情。
和以前掏蜂蜜吃的女子判若兩人,但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卻被她完美融合。
可清純如林間精靈,可誘惑如勾人女妖。
紀兮如松挺拔的氣質,被她笑容晃花了形,他紅著臉蹲下,從懷里掏出外傷藥。
他蹲下,云煙也跟著蹲了下來。
“姑娘,此藥為玉露膏,涂抹時疼痛難忍,但效果非常好,不會留疤。”
他怕女孩沒用過,好心提醒著。
而云煙卻想的都是清心為她涂滿背時的場景,當時他也用的玉露膏。
云煙笑著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她準備接過來時,紀兮卻捏著瓶子,“還是我幫你上藥吧,有些傷口比較隱匿,你可能看不見。”
他捏住藥瓶的力度很大,關節處都泛白,云煙便沒強求。
任由他給自己上藥。
紀兮小心翼翼地打開瓶蓋,從里面挖出指甲蓋大小,動作輕柔地涂在云煙傷口處。
云煙都沒感受到傷口發癢,發疼,他就涂好了。
“姑娘,藥上好了,你還能自己走路嗎?”
云煙用行動告訴他自己能不能走路。
她蹭地從地上跳起來,提著過長的僧袍,在地上跑了兩步。
紀兮欲說出口的話,就這么被堵在口中。
藥上完,他好像也沒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說,周圍又全是綠樹。
云煙記得班泰城全是黃沙,沒有綠植,而這里如同世外桃源,氣候溫和,還沒有人煙。
“嗨,請問這是哪里?距離班泰城又有多遠?”
紀兮還在思考著怎么與她搭話,沒想到她突然開口說話了,一時喜上眉梢。
“這里是塞納城,離班泰距離可就更遠了。塞納城位于京都西北方向,離班泰不遠。”
“不過從姑娘現在在的地方去塞納,估計要一天才能走到。”
居然被清心帶到這么遠的地方。
“可以借我一匹馬嗎?我不知道從這里下去還要多遠。”
她的臉蛋被花遮住一半,卻比花還要嬌艷幾分。
紀兮看呆了,“我我我,我恰好也要下山,我帶你一同下去如何?”
騎馬呀?還是共同騎一匹馬。
云煙猶豫了。
“可以借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