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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清心還小,不懂這些彎彎繞繞,問完就沒理會。
不過現在他懂一點了,他也不想,也不能。
只想放任心中的巨獸,讓他為所欲為。
做盡一切他想做,卻不能做的壞事。
清心呼吸沉重地一點點靠近云煙,手亦不自覺地捏住她的粉臂。
兩人之間距離過近,唇與唇之間相距不過兩厘米。
云煙和清心呼吸交纏在一起,他吐出的氣太燙了,燙得云煙眼神帶有三分迷離。
“清心,你…你離我遠一點,不然我就……”
她小臉紅撲撲的,帶著羞澀,眼睛都不敢同清心對視。
清心兩指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實現和自己對上。
“我什么?為何要離你遠點?不然你能干嘛?”
清心一點點逼近云煙,帶著薄涼的嘴唇擦過云煙耳垂,熱氣頓時撲過她的耳朵。
“小木,和尚也不是全吃素的,永遠不要招惹一個正常男人。”
“還有,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也不可,否則,后果你必須承擔。”
云煙被他一說,小臉更紅了,她結巴著問,“那和你也不可以共處一室嗎?”
大大的眼睛里,羞澀和好奇并存。
只是清心卻看不見她的眼神。
他被小木魚精致可愛的耳垂勾上了。
眼神牢牢膠著在那上面。小木的耳垂白皙,上面長著細小的白色絨毛。
一眼望去毛絨絨的,但又非常柔軟,就連耳廓都如同上好的藝術品。
清心不覺口干舌燥起來,他咽下口水,卻嘴唇依然干涸。
清心忍不住想,眼前白皙透亮的耳垂上,是否會有蜜液。
他呼吸沉重,鬼使神差地舔了云煙耳垂一口,頓時云煙嬌軀一顫,整個人都呆在原地,只剩破損的裙擺在隨風飄揚。
果然,和他所想一樣,很甜,很軟。
他甚至還在上面吸吮一口,頓時云煙身子軟成一灘水地倒在他的懷里。
她小小的喘息著,“清心…唔…耳朵好癢,好癢。”
她的這一聲清心,瞬間讓清心清醒過來,他眼里瞬間變得清明,咬下舌尖,將云煙扶正。
“小木,記住,你不可以和任何人男人共處一室,你的耳朵也被我標記過了,這些地方都不能讓別人觸碰。”
他說話的聲音又恢復之前的清冷,人也帶上幾分疏離。
云煙呆萌地歪頭看他,“那其他地方可以讓別人觸碰嗎?”
清心聲音突然更加清冷,甚至還有一點隱隱的殺意。
“別人是誰?男的,女的?”
“不,小木,無論男女,都不可以碰你。”
云煙瞬間更加迷茫,“那……豈不是誰也不可以碰我嗎?連你也不能?”
這句話讓清心非常想落荒而逃。
若說不可以,那自己剛才的所作所為又如何解釋?
他眉目躲閃,“小木,該上藥了。”
清心將小木魚身體扳正,手指卻像被火燙到一樣,指下是小木魚略燙的肌膚。
背過小木魚,清心放得更開,0了0他心中的理智逐漸消失,肆意妄為地用目光游蕩在她肌膚上。
但手上動作卻毫不含糊,他朝云煙耳朵吹氣。
“小木耳朵上有一顆小痣,以前怎么沒有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