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穿裕雙手雙腳被鎖在了墻上,腦袋耷拉在一側昏迷不醒,身上插著無數的鐵鏈管子,管子里還有鮮血在流。
領主夫人被刺激到了,撲上去就要咬領主的手,領主一把推開了她,眼里是從未有過的冷漠。
“為什么!為什么!裕兒可是你的親兒子呀!”
領主夫人連連搖頭,神智有些不清了。
“親兒子?我要想有,可以有一堆,要不是他身上的血脈純正,我才不養著這個廢物。”
“之前用把令牌放在你那,就是為了滋養你腹中的胎兒,誰知道生下來了個病秧子,害我只能攝入鑰匙里的力量。”
“現在既然他好了,也該回報我這個父親了。”領主陰狠地說著,全然不顧領主夫人臉上的絕望。
“一切都是假的?我和你這么多年的情也是假的?”領主夫人幾乎顫抖地把話說完整,整個人搖搖欲墜。
“情?要不是你是極純的身子,可以孕育出純正血脈,我才看不上你呢,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簡直潑婦。”
領主嫌棄地看了領主夫人一眼,然后正打算一腳踹下,給林歸晚攔住了。
“真是讓人惡心的玩意。”林歸晚火靈力祭出,快打到領主身上的時候被領主打斷了。
“你不提醒我都快忘了你這號人物了,看在你為我治好了那個廢物的份上,我就不與你計較。你以后就留在我身邊,為我治病吧。”
領主一副大發慈悲施舍的樣子,直讓人看著反胃。
“真是不要臉,則無敵。”林歸晚不與他廢話,直接發動了攻擊。
火靈力直撲領主的面門,林歸晚用瞬移符到了領主的身后,爆炸符應聲炸開。
領主雖然在最后一秒避開了,但是也受到了波及。
領主按著后背剛剛被弄傷的地方,狠狠地看著林歸晚。
“死丫頭,膽敢傷我!不自量力!”領主卷成一團,滾向林歸晚,在接近林歸晚的那一秒,瞬間化為了一把利劍,刺了過去。
林歸晚被壓制著難以動彈,就在這時,小銀蛇尾巴一甩,竟然把領主甩飛了。
領主撞到了墻上發出了巨響,驚醒了穿裕。
穿裕迷糊地睜開了眼睛,疼痛感把他包圍,他還來不及喊疼,就看到了母親幾乎暈厥的畫面。
穿裕虛弱地喚著領主夫人,嘴里還呢喃著快走,可惜領主夫人根本聽不到。
領主忌憚地看了一眼林歸晚,準確說是林歸晚肩上的那條小銀蛇,不敢輕舉妄動。
突然發現了一旁已經蘇醒的穿裕,一把扯過他的身子,身上的鎖鏈發出了巨大的響聲。
被刺穿的疼痛感讓穿裕忍不住痛呼,而穿裕的聲音把領主夫人的神叫了回來。
“別碰我的裕兒!求求你!你別動他!你要什么我都答應你!”領主夫人努力地爬向領主,渾身的力氣仿佛被抽空了,嘴里一直重復著相同的話。
領主仿佛聽不到似的,抓著穿裕威脅著他們:“你別過來,你過來我就殺了他!還有你們!如果不想看著他死,就統統在我面前自盡!”
領主顯然有些被小銀蛇打懵了,以為用穿裕就能威脅到林歸晚他們。
還是穿裕清醒:“我的父親都想殺我,我與他們無情無分,他們憑什么為了我放棄生命?”
穿裕自嘲了一聲,卻聽到領主的回答。
“就憑你是鑰匙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