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歸晚有些疑惑：“為什么？”
“就因為人形傀儡的殺傷力更強，敏銳度很高，且他們有思想。”
“這是普通傀儡具備不了的能力，也是夢寐以求渴望的能力，就憑這些理由就足夠大家去摧殘一個人類把他變成傀儡。”
“我和副會長都是這么過來的，也沒什么驚奇的，等你接到了，才真正會覺得血腥吧。”鬼自顧自地說著什么，仿佛在喃喃自語。
“說了你也聽不懂，反正你就是要學習這些，因為總有一天你也會變得和我們一樣的。”
身不由己，鬼沒有補充的話全在心里說了。
林歸晚突然明白了鬼的話里意思，卻未言語，兩人花了一下午的時候把所有該整理的資料都整理好了。
魘從外面回來，頭發已經亂糟糟地，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然后用手撐住下巴。
“鬼，你出去，我和林話還有事情要說。”魘慵懶地說道，把鬼趕了出去。
“是的，副會長，有事你吩咐我，我就在外面。”
“知道了，啰嗦。”
等到鬼出去了，魘才緩緩地開口：“怎么樣，今天學習的還順利嗎？有沒有什么問題想問的。”
“有，為什么你會變成人形傀儡。”林歸晚一點都不怕魘，想問什么就問什么，因為她知道魘是個怎樣的人。
“有意思，你竟然敢問我這樣的問題，不怕我殺了你？要知道我殺了你是一件易如反掌的事情。”
“我知道，是你問我想問什么的，我問了，你又不開心。”
魘忍不住笑了出來，還是第一次有人在她面前這個樣子，要不是在互夸，魘都信了。
“也沒有什么原因，大勢所趨吧。我的父母都死在了別人手上，我無依無靠只能投靠了公會來維持家計。”
“誰知道我對這里產生了感情，并且我的家人都已經相應死去，我也沒有什么期待了。所以才有了現在的我呀。”
魘說得輕巧，但林歸晚知道事實可能沒有那么簡單。
“至于怎么做人形傀儡的過程，下午就帶你去看看吧。”魘突然笑的很開心，顯然是以此為樂。
林歸晚艱難地點了點頭，然后在其他人的帶領下回了自己屋子里。
剛剛那間房子里只剩下魘和鬼了。
“副會長，您覺得這樣做真的合適嗎？他還什么都不懂，還是讓我和您去吧！”
“鬼，你別擔心，我就覺得看她實在有趣長想要逗逗他，我怎么可能不要你呀！你才是我的得力助手呢！”
魘笑意盈盈地說道，可在鬼的世界里，魘就是在拒絕他所做的一切。
得力助手…我不滿足呀！
鬼心里默念到，卻沒有人可以聽見。
“是的，副會長，我會好好教他，不然副會長沒了面子。”
魘聽到了鬼的回答的，心里就安定了很多，突然像是想起來什么似的。
“你還尚未婚配吧，要不要我幫著看看找一個合適一點的？”魘最近太無聊了，都快當起媒婆了。
鬼連連拒絕，把魘搞得好奇起來：“不會你有喜歡的人了吧？”
鬼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可不就是你么，小傻瓜。
魘突然驚呼了一聲，表示自己認同鬼的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