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還好，其實霜兒才是你的女兒吧。”林歸晚頓了一下，看向了白雅。
“果然你真的很像她。”白雅笑了，卻比以往多了幾分柔美。
“我和你母親相遇的時候，在絕情谷。那會我本是想去絕情谷取一樣東西，不料卻遭遇小人陷害，險些摔下了絕情谷。”
“正好碰上了你的母親，她救了我，那時候她身邊帶著你，你還只是襁褓里的小嬰兒。”
“我那時候正是失意的時候，是你的母親救了我，也開導了我。后來她不知道被什么人追殺，最終選擇把你交給了我。”
“我答應了她要保護好你，在你沒有足夠強大之前，不讓你的鋒芒顯露出來。”
“所以你把我和霜兒的身份調換了？”
“我知道這對你和霜兒并不公平，可是你母親對我有恩，而且霜兒跟著你，是好的。”白雅眼里滿是愧疚。
其實白雅也是有私心的，她本可以把她們兩人都當做女兒養在身邊，但她知道以她的身份，霜兒不管成不成為她的女兒，她都會受到委屈。
與其說是林歸晚拿了霜兒的身份，倒不如說林歸晚給霜兒當了擋箭牌。
那時候的白雅，已經無暇顧及霜兒了，有了林歸晚，霜兒至少不會過得太差。
白雅還可以借此討份恩情。
“霜兒知道嗎？”林歸晚之前還只是猜測，本來只是覺得白雅的行為著實不正常，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她…還不知道，我不敢告訴她。”白雅平日里看起來堅強，但碰上這種問題，還是不免有些怯弱。
“那你自己做決定吧，不過我想霜兒可能會想知道真相。”林歸晚大致能猜到一些白雅的心思，但白雅這些年對她確實不錯，她有這樣子的心，本質上也沒有什么錯。
“我會考慮的。”白雅沉默了一會說，心里已經有了打算。
“那我們走吧，他快回來了。”不知不覺兩人已經耽擱了好長時間了。
“我本來就不打算走，既然你來了，麻煩你幫我把這個交給我父親，霜兒那里請你暫時不要告訴她，我想親自和她說。”
白雅遞過一封書信，交給了林歸晚。
“你不打算走？”林歸晚有些不解。
“我如果走了，恐怕王鵬更會對白家下手，不然你以為為什么他不殺青云宗的長老？我在這，他至少不會殺人不是嗎。”白雅捧起剛剛沒有讀完的書，眼神沒有離開書頁淡淡的說。
“我知道了，我會把信交給你父親的。”
“其實你不用這樣，這么多年了，我已經把你當作我的親生女兒了，外祖父還是你的外祖父。如果你不愿意叫我母親，可以叫我白姨。”
“我本來也和你母親說好了，等你長大了，認我做干媽的，你如果不介意，一切都是照舊的。”白雅看向林歸晚，與林歸晚記憶中白雅的樣子重合，十足的溫柔鑲在白雅的眸子里面。
“嗯，我知道了。”林歸晚笑了一下，畢竟白家是她重生以來第一個給了她家的感覺，一下子讓她割舍，她也是舍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