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十八歲那年,是不是在江城被人玷污了……”
陳燕清的話一出,莫舒庭如同五雷轟頂一般,半天說不出話來。
“莫莫……莫莫過……”
在陳燕清連續喚了兩聲之后,莫舒庭終于回過了神:“你怎么知道的。”
莫舒庭異常艱難地回答了陳燕清的問題,既然她提得出來這個問題,那就代表她是知道這件事的,她并不是在向她提出疑問,而是在像她闡述一個事實。
闡述一個她曾經有過的不堪過往?她這是要通過這種手段逼她離開商越嗎?
陳燕清似是看透了莫舒庭心中所想一樣:“莫莫,你別誤會,我跟你提這個并沒有惡意,只是因為我接下來要說的都跟這件事有關。”
“你什么意思?”
“莫莫,你知道越為什么對你總是比旁人特殊嗎?”
“你究竟想說什么?”
“我想告訴你的是,十八年前玷污你的人就是越,他被商爺爺下了迷藥,他做了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事。事后,他很后悔,他恨那個行為不檢點的女孩,讓他沒辦法把寶貴的第一次給我。越在八年前就起過誓言,一定要將這個女孩子找出來,這件事在整個商家都不是秘密。越發誓找到這個女孩之后,一定要把她折磨得生不如死。”
“哈哈……”
莫舒庭聽到這里,突然大笑了起來,用這種張狂的笑來掩飾她內心的害怕。
原來真相比她想象中還要恐怖。
雖然她朝陳燕清笑,可她心里卻是已經十分相信了陳燕清的話。
她知道她八年前發生的事,她的說法也解釋了商越對她的那些異常行為,如果這都是真的,那她是什么?
一個傻子?還是一個任由他來報復的玩物?
莫舒庭絕望地看著眼前的陳燕清,陳燕清也長得挺好看的,為什么莫舒庭此刻覺得她就跟個惡魔一般。
特別是她好像不放過莫舒庭一樣,還在不住地說道:“莫莫,如果越的行為傷害到你了,請你原諒他,因為他也是個受害人,他也是被商爺爺下的藥,你都不知道,這件事之后,你就成了他心里的一個夢魘,他沒辦法抹去這個噩夢,所以他要通過報復你的方式,將你帶給他的噩夢抹……”
“好了,我拜托你別說了,別說了……”
莫舒庭從未想過,她昨晚交付的男人,是抱著這么一種報復她的心里去擁有她的。
她接受不了這種真相,她接受不了。
可陳燕清似乎還是不愿意住嘴,繼續說道:“莫莫,當越告訴我這件事的時候,我也是很震驚的,越跟我說,只要他拜托你這個噩夢了,他就可以跟我成婚了,我們等這一天等了八年了,所以莫莫,我求求你不要怪越,求求你成全我們,以后離得越遠遠的,我不希望越受傷害了,同樣,我也不一樣你受傷害,好……”
“啊哈哈,陳燕清,我只想問一句,這事小白知道嗎?”
陳燕清看著莫舒庭,重重地點了點頭:“小白本來是有些喜歡你的,可是當他把你認出來的時候,他就放棄你了。”
“啊……”
莫舒庭歇斯底里的一聲嘶喊聲,不僅將店里面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可過來,也引起了在咖啡店外司機的注意。
他聽大少說要保護好莫小姐,本來咖啡店內是非常安全的,他才沒有太過于靠近,可現下莫小姐的情緒不太對,這讓司機也抓不住主役。
最后,司機拍了照片發給了商越。
當司機的照片發送出去的時候,莫舒庭飛快地從咖啡店跑了出來,那疾馳的速度,似乎她的腳一點傷也沒有一樣。
商越一大早收到了綁架案的新線索,看她睡得香,便一個人先出門了,叮囑蓮姨好好照顧她的。
沒想到他竟這么不聽話,還跑去見了陳燕清。
從他初步掌握的信息,陳燕清絕對不會是清白的,如果是她想要置莫舒庭于死地,那莫舒庭跟她呆一起,豈不是太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