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我也在滇城呆過不短的時間,怎么沒有聽說過這條藏滇高速啊,這高速什么時候開通的。”
“這條高速是今年四月份開通的,始于西藏,直達咱滇城。”
“師傅,聽你這口音,你是江城本地人?”
“算是吧。”
雖然,司機的回答無縫可挑剔,可朱小粉還是繼續打探道:“您是江城哪里人啊。”
“我是江城北鎮人。”
“師傅,你做這一行多久了。”
“一個月。”
朱小粉本來想趁熱打鐵問司機以前的行業,判斷他話的真偽度的時候,朱小粉明顯感覺到開車的司機渾身都警惕了起來,這讓朱小粉不得不轉移話題。
而隨便扯個家常都能讓人如此警惕的話,那這個人肯定是不正常的。
“師傅,一看你這么帥氣的樣子,你妻子一定很漂亮吧。”
“我未婚。”
開車的司機就三個字打發了朱小粉,而后無論朱小粉問什么,他都是給含糊了過去。
在司機高度戒備的狀態下,朱小粉也知道自己是問不出什么來了,索性就直接攤牌了。
“師傅,你究竟想做什么?”
朱小粉的話讓司機神情一頓,他略微沉思了一會:“關小姐,我家少爺想見你。”
“果然,你是知道我的身份的。那你家少爺是誰?”
“你見了便知道。”
“如果我不見呢?”
朱小粉的話說到這里,司機卻保持了沉默,不再作答。
這讓朱小粉的心中的不安開始擴大了起來,她在發現司機有異常之后,她就做了三種心理準備。
一種是滇城本地人欺負她這種外來客,兜路到機場,無非就是為了宰她一點錢,這種是最好對付的,而另一種比較糟糕的是,她給當地的一些惡勢力給看上了,這一種最終也逃不過為財或者為錢,也還能解決。
但最糟糕的就是最后一種,就是這些人本來就是奔著她而來的,而且非常清晰她的身份。
但是這一種的話,對方必須得是權勢滔天的人物才能做得到,誰能算得出來她今日回來滇城?誰又知道她真正的身份?誰又能算得出來她會從傅家出來,而且還剛好那么巧上了這輛車子?
朱小粉細想極恐,原來從她踏出燕京開始,她就在別人的監控之下了,這樣的人物想來就可怕,即使是關家,也不一定能做得到。
最重要的是,這個人還極其了解她。
這樣的人,放眼G國,怕也沒有幾個人能做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