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甚至家里都沒有洗發水,都是用洗衣粉或者皂角熬水洗頭、洗衣服的。
因為家里沒有洗衣機,家里的衣服都是用背簍背到很遠的池塘、小溪邊去洗干凈,再背回來晾曬。
爺爺奶奶年齡大了,只能挑水在家洗。
衛生條件不達標,她的頭上時常長虱子,尤其是媽媽跟著爸爸去生妹妹以后,她經常頂著個光頭去上學,飽受學校孩子們的嘲笑。
那個時侯,她的衣衫上也有許多虱子,時常癢的時候忍不住伸手去撓,總是會抓到一只肥胖的虱子,她會拿著鉛筆,狠狠地把它給弄死。
往事一幕幕,猶如放電影一般回放在眼前,她不由得又想起上輩子奶奶離世時的那一幕幕,淚水模糊了她的雙眼。
她拉著奶奶的手。
“奶奶,咱們不回老家了吧!就在這里,你看這里買東西、去醫院,什么都方便。而且房子也是你孫女自己買的,也是咱們自己的房子,也是你們的家。每天轉路看到小瓶子,小紙殼,你也能撿回來自己賺錢,多好啊!”
奶奶笑笑:“我倒是愿意在這里,但是不知道你爺爺愿不愿意,孩子們在哪,哪兒就是我的家。”
和奶奶又說了一會話,奶奶有些累了,便去客房休息去了。
上輩子,表姐說她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沒有聽奶奶和她談心。因為奶奶那時候年齡大了,神經衰弱,時常出現幻象,兼之她一輩子生活在農村那一畝三分地上,對于農村的是是非非老是炒回鍋肉一般講給大家聽。
那時候,奶奶非常討厭隔壁的鄰居大嬸和大姐。奶奶口中永遠都對她們兩人的不滿。
久而久之,大家都不愿意聽她說話了。
奶奶去世以后,慧蕓和表姐守靈,跪在奶奶的靈前,兩人心痛的無以復加。
大表姐說:如果時光可以倒退,自己一定好好珍惜和奶奶在一起的日子。
這一切對于慧蕓,何嘗不是如此?
周妙然這一次并沒有跟隨爺爺奶奶過來。爺爺說,那姑娘性子要強,現在出門找工作去了,慧蕓不置可否,畢竟那姑娘以后還得要有自己的生活。
陶父已經離開了崇市,畢竟如今,他還沒有退休,年休假時間已經到了,他還得回去崗位工作。
陶母抱著小瑞安心里非常喜歡,總覺得怎么也愛不夠這個小不點。
一家人其樂融融,對于慧蕓來說,吹過的風都是甜的。
相比于戈慧蕓的甜蜜幸福,王惠惠最近的日子可不太好過。
因為自從黑哥得到林麗麗以后,便喜歡了年輕漂亮的林麗麗。
相比于王惠惠的刁蠻任性,林麗麗顯得更加乖巧可人。
男人啊,總是吃著碗里看著鍋里,家里的花兒永遠沒有路邊的野花清香漂亮。
林麗麗此時在黑哥眼里正是香甜可口的時期,時常喜歡和她歪膩在一起。
王惠惠雖然不喜歡黑哥,但是畢竟是自己跟過的男人,再說黑哥她出手大方,王惠惠不想放開這個現成的錢袋子。
如今被林麗麗給搶走了,她也顧不得找王惠惠的麻煩了,兩個女人爭風吃醋,鬧的不可開交。
這一日,黑哥剛離開,兩個女人便開始大打出手。
陳藝姝戴著一副墨鏡,出現在崇市,親眼目睹了這一場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