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部尚書聽著張遠的話,面上帶著幾分不解,“張公公這是何意?”
張遠看著禮部尚書面露無奈之色,只是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等到張遠離開之后,李夫人走到禮部尚書的面前詢問道,“老爺,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的就被降職了?”
禮部尚書想著之前張遠說的話,又將目光落在李夫人的身上,他動了動喉嚨,看著李夫人,“夫人最近在外可是招惹了什么人?”
李夫人聽著禮部尚書的話,眉頭輕蹙,“老爺,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
李夫人一下就變了臉色,“老爺的意思是,老爺降職是因為我?我嫁給老爺這么長時間,何時給老爺添過麻煩?”她說著好擦拭了一下臉頰,“老爺,你豈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禮部尚書聽著李夫人的話,抬手拍了拍她的后背,有些事情他從來都沒有和李夫人說過,外面的那些人都說他這輩子最不該做的一件事情就是娶了如今這位夫人。
“既然夫人這么說,為父相信這件事情一定和夫人沒有關系。”禮部尚書看著李夫人眉眼間皆是溫潤的模樣,“這件事情就不勞煩夫人操心了。”
李夫人聽著禮部尚書的話,蹙著眉頭,“老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我夫妻二人,同床共枕這么多年,你真的以為外面的那些傳言我都不知道嗎?”
看著禮部尚書的眼神,李夫人繼續開口,“我有時候就是想要你在意我一點,可是無論我怎么做,你從來都不將外面的那些事情告訴我。”
禮部尚書動了動雙唇,堵在心中的那些話又無法說出口,半晌,面露無奈之色,“夫人從小就嬌生慣養的,能夠嫁給我已經已經非常委屈,我又怎么好讓這些事情叨擾了夫人的耳朵。”
禮部尚書走到李夫人的面前,伸手抱住了她,“夫人,這些年來一直都是你在操持尚書府,我非常感謝你,你是我心心念念的人,我又怎么可能不在乎呢?”
李夫人聽著禮部尚書的話,抬手拭去不曾落下的淚水,最后變成喜笑顏開的喜悅,“那老爺,你告訴我,緣何會被降職?”
禮部尚書想著之前張遠說的話,又將目光落在李夫人的身上,“你也知道那張公公的身份,他乃是陛下身邊貼身伺候的人,他讓我問你,最近是否得罪了哪個貴人。”
李夫人聽著禮部尚書的話,腦海中第一個浮現出來的就是鳳瑾禾的身影。
這段時間她沒有招惹過任何人,除了岳麓書院的鳳瑾禾,可是鳳瑾禾不就只是一個普通人嗎?岳麓書院的事情又怎么可能會被天子知曉?從而有了如今降職的決定?
禮部尚書一看李夫人的眼神就知曉李夫人肯定是得罪了某一個權貴,他看了一眼李夫人,“夫人,得罪了哪位權貴?”
李夫人回過神來看著禮部尚書,她眉頭輕蹙,“老爺,我沒有得罪哪位勛貴,只是之前兒子在書院里欺負了一個小男孩,我身為母親,極力維護,可她……”
李夫人一臉不好意思地看向禮部尚書府,“我保證她沒有任何身份,就是一個普通人,我是真的沒有想到這件事情會影響到你!”
禮部尚書聽著李夫人的話,“她叫什么名字?”
“聽說是叫鳳瑾禾,其他的一概不知,沒有人知道她的身份來歷,聽說一進書院就是高級班天字班,據傳聞還是個不識字的呢。”
禮部尚書低頭思考著其中的關系,長安城中唯一的鳳姓家族就是安寧侯府,難不成是和安寧侯府有關系?
“可是和安寧侯府有關系?”禮部尚書詢問道,“若是如此,倒是能夠被天子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