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瑾禾還沒有得到對方的回復,就看見一個獄卒匆匆忙忙地前來把中年男人帶走還說是要換一個牢房,至于是換牢房,還是要殺了他,鳳瑾禾不得而知。
如今她倒是對咸陽城內的一切愈發地感興趣了。
夜晚,一個黑衣人放倒所有的獄卒出現在鳳瑾禾的面前,“主子。”
“咸陽城的到底藏著什么樣的秘密?”鳳瑾禾坐在那里笑著開口。
“如今咸陽城城主下落不明,據說是咸陽城的大祭司在管理咸陽城的一切事務,至于今日主子得罪的那位則是咸陽城副城主的舅舅,但是因為城主下落不明,所以眾人都認為你副城主就是城主。”黑衣人跪在鳳瑾禾面前恭聲道,“只是那副城主縱情聲色,好似根本不管理咸陽城的事。”
“和我估算的差不多。”鳳瑾禾的語氣中帶著幾分笑意,她在黑衣人的耳邊吩咐了幾句話,在黑衣人的目光中鳳瑾禾吩咐道,“這里沒人能夠傷得了我!”
黑衣人按照鳳瑾禾的吩咐在離開牢房之前把早就已經昏死過去的中年男人給帶走了,經過黑衣人的確認,這個中年男人正是失蹤很久的咸陽城城主——洪訣。
如果按照之前中年男人所言,那么這咸陽城的大祭司很有可能也就是她這個素未謀面親生爹爹的人,至于他們為何只占領了咸陽城,恐怕也是因為咸陽城距離長安城最近,亦或者是他們占領了靠近長安的幾個地方。
她的這個素未謀面的親生父親又到底是何人?
鳳瑾禾思及此處,不知想到哪些事情,從袖子里摸出一個精致的盒子。
長方形的盒子是用上好的羊脂玉打造而成,這是她在離開別莊之前從陸知意的床下找到的,她發現這個羊脂玉的盒子并沒有可以開啟的地方,只有一個小小的縫隙能夠正好塞得下一封信的距離。
她不是沒有想過直接摔爛這個羊脂玉的盒子,只是一想到這是母親唯一留下的東西,心中總是會有諸多不舍。
“娘,你告訴我,當年你和鳳謙,還有我這個素未謀面的爹爹到底發生了那些事?”鳳瑾禾說著就抬手撫上盒子。
她將盒子拿起來仔細看了一眼,卻發現在一個較為隱蔽的圖案下隱藏著一個小小的鑰匙口,也就是說打造出這個盒子的人知曉如何能夠打開這個盒子?
難道早就在別莊的時候,她的娘親仍舊和這個素未謀面的爹爹有聯系?還是說他們一直有聯系?
她的記憶中,陸知意總是每天都陪著她,出現在他們面前的人也是少之又少,如果是她不知道的時候亦或者是她睡覺的時候,她的娘親是否和這個人接觸過?
她娘親的聲音到底藏著什么樣的秘密?還是說從一開始她的娘親就是為了某個秘密才嫁給鳳謙的?
若是如此,那么藏在侯府,藏在鳳謙身上的又到底是什么秘密?
鳳瑾禾是被一陣吵鬧的聲音吵醒的,她一睜眼就看見了之前的陳大少,陳大少的旁邊站著一個和他身形差不多的男人,一看就知道是個酒色之徒。
“舅舅,就是這個人欺負我!她還廢了我一條手臂。”陳大少指著鳳瑾禾又將目光落在身邊的男人身上。
男人沒有施舍一個眼神給鳳瑾禾,但是鳳瑾禾卻一眼就看不出了男人的不對勁,與其說這個男人縱情聲色,還不如說這個男人被他體內的那個東西給控制住了,現在與其說副城主是一個人還不如說副城主其實就是一個傀儡。
“舅舅!”陳大少沒有得到副城主的回應,語氣中帶著幾分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