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即將垮塌的三角洲,豆垣淳直接一揮手,在用時間之力恢復了薩拉查所在船只的同時,更是將其用空間手段拉出了三角洲。
蚊子腿在小也是肉,沒道理救了這些人后反而將其扔在那個山洞內部讓他們絕望等死不是。
當然做完了這一切的豆垣淳可沒有留下接受他們的感恩,尼瑪一行人全部贊美那個從來不干人事的上帝去了。
這種白眼狼豆垣淳也難得跟他們計較,畢竟豆垣淳沒打算傳教,否則就該留下來好好跟他們說道一下了。
而離開了百慕大三角洲地區后,豆垣淳用穿越卷軸來到了飛翔的荷蘭人號上面,還是同樣的手段,豆垣淳將這艘船上的怨氣抽離,而船體自帶的詛咒毒島冴子就沒有全部抽取了,要真是這樣,這艘船該給解體了。
之前是救人可以全部抽,但實際上毒島冴子抽離一道詛咒用于研究就足夠了。
留下一臉懵逼的戴維·瓊斯和他的船員們,豆垣淳轉眼間就撕開了一份卷軸離開了海底。
留下一臉懵逼的戴維·瓊斯和他的船員們,豆垣淳轉眼間就撕開了一份卷軸離開了海底。
“船長,剛才那個人你怎么不...”一個鯊魚臉的家伙靠上來問道。
“蠢貨,閉嘴,這里是海底,人能夠生存么,那是神明,就是不知道屬于那個神系的神明。”直接教訓了手下的蠢貨一通,戴維·瓊斯只覺得此刻背脊都還感覺到刺骨的寒意。
他可不是萌新,對于這個世界的水深水淺還是有點了解的,好像剛才那個人根本就不屬于他們可以觸碰的范圍。
最近還是老老實實完成一下以前的職能職責好了,這艘船可經受不起在來一位神明的警告了。
好吧,豆垣淳都沒有想到自己的一番舉動讓戴維瓊斯老實了不少。
而離開飛翔的荷蘭人號后,豆垣淳來到了黑珍珠停靠的死亡之島,埋藏著科頓的寶藏,裝有阿茲泰克金牌的石棺面前。
和前面幾位一樣,看到石棺旁邊突然出現了一個活生生的人,正在從船上卸下搶來珠寶的海盜們此刻有點懵逼。
“哦,來得還正是時候,原本以為要單獨去尋找一趟呢,運氣不錯,你說對么九位海盜王之一的巴博薩船長。”豆垣淳這還是第一次主動對本世界的土著開口。
“閣下是誰,怎么來到這里的,有打算干什么?”巴博薩此刻態度很是謹慎,畢竟豆垣淳的出場方式有點嚇人了。
“嘖嘖,這就是阿茲泰克金牌了吧,哦,這詛咒的氣息簡直是撲面而來,真是不錯的材料。”豆垣淳沒有回答,而是直接伸手從石棺中拿起了一枚金牌仔細觀察了起來。
“閣下,既然知道這是被詛咒的金牌還敢隨意拿出,不怕被詛咒嘛?”看著豆垣淳絲毫沒有顧忌的拿起一塊金牌,巴博薩心里面的忌憚更加嚴重了。
正是因為中了詛咒,巴博薩才在過去的十年中頻繁尋找和超凡相關的事跡,伽利略的筆記本就是這個時期中被巴博薩給找到的。
也正因為如此,巴博薩才跟其他幾位船長一樣,了解到了這個世界的水深水淺。
“詛咒,就這玩意,哈哈哈,巴博薩船長,別說這些金牌,就算那位異教神明親自來了,也詛咒不了我。這一石棺的金牌在我的眼中也就是煉制詛咒道具的材料,僅此而已了。”豆垣淳沒有說大話,這一石棺的金牌當真是煉制詛咒類道具的不錯材料。
當然肯定不是所有金牌都能夠用得上,這其中肯定得先進行提煉才行,至于能夠剩下多少材料就不知道了。
“那么閣下要如何才肯出手解除我們身上的詛咒呢?”不得不說赫克托·巴博薩是一個非常聰明的海盜,盡管不確定豆垣淳說這些話的目的,但不愿意放棄任何機會的他直接就將話題往自己等人的身上引了。
反正豆垣淳要是愿意自然會開條件出來,要是不愿意那就不愿意好了。
“我聽說記錄海王三叉戟線路圖的伽利略筆記本被你拿去了,把這東西教給我,作為報酬,我可以將你們身上的詛咒都給抽出來。”雖然巴博薩不是什么好人,但并不妨礙豆垣淳欣賞他,而且還聰明人說話就是輕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