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這個人曾經用這種紫光燒融了頭頂上的鋼化玻璃!
剎那間,這團紫光已經籠罩了整個擂臺,將二狗也罩在其中,觀眾們頓時驚呼起來。
這算什么?也不打聲招呼就上來殺人,日鑫藥業還講不講道理了?
能夠瞬間燒融鋼化玻璃的紫光,燒在二狗身上會出現什么情況?不用想也能知道,二狗必死無疑啊!
“你們日鑫藥業太不講究了!哪有這樣偷襲的?”
“這算什么擂臺賽?這不就是殺人么?”
在觀眾強烈的譴責聲中,擂臺上的空間已經被紫色的光球所吞沒,在場邊觀眾的視野里,在太陽系每一臺電視機的屏幕上,人們能夠看見的,除了這個身穿太空服的人之外,就只有一團紫色的光球。
這是要把二狗活活煉成灰燼啊!
觀眾們已經在吶喊、在怒吼、在哭泣了,然而這個頭戴頭盔,身穿太空服的人卻仍然沒有停止的意思,紫光仍在充斥在擂臺空間,沒有人注意到,在刺目的紫色光芒中,隱隱泛出一抹金色的光暈。
這一刻,幾乎整個太陽系的人類都感到備受煎熬,好像這團紫光煉的不是二狗,而是自己。
這一刻,時間仿佛變得特別漫長,臺上那人似乎有意在折磨所有人類的心靈,遲遲不肯收回紫焰。
火星上,奧林帕斯山頂的冰宮里,尹艷梅搖頭嘆息道:“可惜啊!這個二狗絕對是個武道奇才,就這么夭折了,太可惜了!你說你這孩子,跟三目神做什么對啊!”
地球上,智云軍校的大教室里,許艷飛已然淚落如雨,心中默默說道:“二狗,我許艷飛對著你的英靈發誓,有生之年,我一定為你報仇!”
地球上,歷東武綜局局長辦公室內,李穎也在流淚,看著屏幕抽泣道:“楚狄,是不是你?你怎么這么不小心!你穎兒姨還想再見你一面都撈不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終于,這團紫焰黯淡了下去,光團的體積漸漸縮小,再縮小,紫色的光芒逐漸變成金色,最終縮成了一個人體的形狀,顏色也完全變成了金色。
然后人們才看見,這似乎不是一個人體形狀的金色光球,這就是一個通體泛著金光的人,身上沒有穿任何衣物,竟然是完全赤裸的一個人,一個男人!
這是二狗么?
這不是二狗!
人們看得清楚,金色男人的臉,與二狗的模樣截然不同,可是這張臉怎么這么熟悉呢?
只一瞬間,就有人認出了這張臉,這不是楚狄么?
楚狄的形象,在太陽系里雖不至于人盡皆知,卻也差不了多少。從他以真人秀出戰銀河戰紀的擂臺,再到森帝大廈的記者招待會,再到自由塔上勇奪宇宙神劍,人們對他的印象已經熟的不能再熟。
只除了臉上沒了那副大眼鏡。
他就是楚狄!
現在的問題已經變成了,楚狄是已經被燒成了金像了?還是活著?
就在人們想到這個問題的一瞬間,楚狄忽然打了一個噴嚏,抽了抽鼻子,居然開口說話了。
他是面向對面的敵人說的:“就這點火焰啊?還有沒有了?再來點兒啊,我還沒吸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