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子見狀又是一聲苦笑。
“不瞞二位,不是小老兒不讓兩位見,而是小老兒做不了我這師弟的主,他是先師的關門弟子,一身功夫深不可測。平日里又閑云野鶴慣了,只與琴酒劍三者相伴,便是小老兒相邀,也要看他心情好壞!”
說罷,滿臉憂愁的長嘆了口氣。
在他說話時,衣不詳便端起了茶水,待他輕輕抿了幾口后,白鹿子也剛好說完。
眼下看到白鹿子的滿臉憂愁,衣不詳笑著道:“咱們兩派乃是多年的老鄰居,本座也不為難白掌門,只需你通傳一聲便可,何足道若萊,我二人自當感謝白掌門。他若不來,我二人也不會因此怪罪白掌門!”
白鹿子聞言輕嘆,既然推脫不開,他也唯有答應下來了。
畢竟明教勢大,又與官府有所勾結。
而這衣不詳一身神功蓋世,今日若是因此被他記恨上,昆侖派日后必然難得清凈。
想明白后,他輕輕點頭,然后對身旁伺候茶水的班淑儀道:“淑怡,你去請你何師叔來此!”
班淑儀聞言躬身,接著又對著秦安與衣不詳拜了一下后,便要出門。
只是還未等她起身,便聽殿外響起一道清朗的聲音。
“不用請了,我已經到了!”
隨著聲音響起,何足道那劍眉星目的臉龐與修長的身體大步走進殿內。
他的目光先在衣不詳和秦安的臉上看了一下后,才轉頭看向白鹿子,抱拳道:“師兄!”
白鹿子見到何足道后,心中立刻松了一口氣,連忙站起來說道:“師弟既然來了,便由你來招呼兩位教主,為兄去吩咐廚子一聲,讓他做些好菜!”
說罷,他向秦安與衣不詳告罪一聲后,快步離開。
離開大殿后,白鹿子立刻抬袖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接著搖頭一嘆。
大殿內,何足道一撩下擺便坐在了主位上,冷眼看著秦安與衣不詳,開口道:“不只兩位今日光臨昆侖派,見我所謂何事?”
衣不詳聞言皺了皺眉頭。
“這何足道好大的戾氣!”
心中想到這里時,他用余光看了一眼秦安,接著目視何足道,在心中冷笑道:“若非秦副教主對你那琴音好奇,便憑你此時的態度,本座便能踏平昆侖!”
他心中想著這些,臉上卻掛著溫煦的笑容。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今日聽到閣下的琴聲后,我二人情不自禁便冒昧登門,想要與閣下交流一番!”
何足道聽到這里時,面色不由緩和許多。
但就在這時,又聽衣不詳道:“早就聽聞閣下有昆侖三圣之稱,棋、琴、劍,號稱三絕,本座斗膽想要見識見識!”
何足道眉頭一挑,接著沉吟良久后,突然說道:“兩位教主既然有此雅興,小可自當遵從,只是......”
說道這里時,他雙眼突然直視衣不詳,直言不諱道:“早前聽聞衣教主將郭二小姐擒拿,不知是否真有其事?”
衣不詳聞言一怔,下意識看了一眼秦安,一時失笑道:“怎么?你也是郭襄故交?”
何足道聞言時臉色一沉,當即起身道:“看樣子,這件事是真的了,那么,兩位教主,請!”
“何足道既然號稱昆侖三圣,那么,今天咱們便只比琴棋劍三道!”
說罷,他幾步走出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