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LA市區前,白苧先是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告訴對方自己已經到臨安了。
等她掛了電話,卜凡好奇的問道:“白老師,你到底來臨安做什么?問你也不說,這都到了,應該能說了吧。”
“我呀……帶你見個朋友!”白苧說著還神秘的眨了眨眼。
“男的女的啊?”
“保密!”
“好吧。”卜凡撇撇嘴,女人的心思你別猜!
白苧似乎對首府還挺熟悉的,慢慢悠悠的開到市區,最后來到一處商業區。
卜凡上輩子就是在臨安讀的大學,也來這片商業區玩過。
這附近文藝氣息泛濫,沿街有幾家酒吧,往里面去有幾家咖啡館和高級西餐廳,甚至還有幾家琴行和美術館以及舞蹈、樂器培訓的機構。
卜凡不知道白苧到這來辦什么事,但他其實一早就想過來參觀一下了,他想看看這里的商鋪出租情況。是的,他想把音樂酒館開在這里。
從車上下來,他跟著白苧來到一處沒有招牌的門面房前。
“這是?”他奇怪的問道。
白苧笑道:“這是我朋友搞得錄音棚。”
卜凡點點頭,也沒多想,白老師叫自己來到底是為了什么,反正等下就會揭曉。
跟著白苧走進錄音棚,便聽到一陣異樣尖銳的歌聲。
向前幾步,便看到有幾個陌生面孔和抱著一把日落色Martin高端吉他的嬌小身影。
這時,白苧小聲的道:“聽聽,我找你來就是因為這個事情。”
卜凡點點頭,不遠處的女人一身月白色的長款羽絨服,在明亮的燈光下,皎潔如一朵白蓮花。
只是這歌聲……讓他皺起了眉頭。
他的第一反應就是——單薄、矯揉做作、顫顫巍巍、綿綿軟軟。
至于唱功,發聲完全靠得是嗓子,沒有一點運氣的方式。不過聽得出來她的吉他水平不錯,但是嗓音的問題太大了,這種情況很像是前世一個歌手,就是那唱《獅子座》的曾亦可。
雖然還不太了解這個女人的音域,但卜凡知道她唱不了低音,同時也唱不了高音,他覺得她說話估計都是帶點破音的。
這樣的唱法最后只能導致音調異常怪異,就不要提走心了。
不過這種“綿羊音”,那種聽起來似乎很是顫抖的氣音讓卜凡目光閃爍。
白苧的視線從女人的身上轉移到他身上,見他皺起眉頭,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卜凡已經是目前為止最后的希望了,圈內的一些詞曲作者和音樂制作人都已經請教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