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知道,烏拉家族是有高手的,讓你死的無聲無息,應該不是難事。到時候,說你是操勞過度猝死的,又能如何?”張余說道。
曹達華木然,好像確實是這么個道理。
“要是這樣的話,頭兒是不是應該找個地方躲一躲。”吳襄望擔心地說道。
曹達華直接搖頭,“如果戰警隊都不安全,還能有安全的地方嗎?”
“這個倒是。”吳襄望點頭。
還是倪妮說道:“張余,現在只能靠你了。”
曹達華和吳襄望都看向張余。
張余一笑,說道:“我這次來的目的,就是保護曹隊長的。現在也不知道,對手什么時候會來,但深更半夜,一定是最為穩妥的時間。”
說完,他從兜里掏出護身符和神打符分別交給曹達華、倪妮和吳襄望。
接過符紙,吳襄望擔心地說道:“我們仨有了……其他的人呢……”
張余哪來那么多符紙,給整個戰警隊都給配備上,皺眉說道:“我估計對方的目的,很有可能只是曹隊長一個人,還不至于大開殺戒。另外,我也確實沒有那么多符紙。”
曹達華、倪妮、吳襄望點頭,在戰警隊大開殺戒,開什么玩笑。就曹達華一個人死了,還可以說是勞累過度,突然猝死。一下子死了這么多,難道都是勞累過度?
“另外……不僅僅是曹隊長,包括葉軍,也有可能是對方干掉的對象……我的想法是,你們在一起,由我一并進行保護……至于說,是先審葉軍,還是等解決了烏拉家族的高手之后再審……曹隊長,你怎么看……”張余說道。
“當然是先審出來!哪怕我和葉軍都死了,但只要有證據,就一定能夠將烏拉罕、烏拉宗財繩之以法!”曹達華正色地說道。
案子查到這個份上,曹達華自己也清楚,沒有回頭路了。所以,自己現在只能履行一個戰警隊長的責任,將犯罪分子繩之以法。
至于說生死,聽天由命好了。
“好!那我就試一試,看能不能讓葉軍開口!”張余說道。
……
審訊室內。
葉軍坐在那里,面對戰警的審訊,表現的是一問三不知,到了最后,干脆都不說話了。
反正他也知道,案情重大,自己背后再不濟還有烏拉罕呢。總不信,對方敢刑訊逼供。這種這種程度的,對他來說,簡直是毛毛雨。
“咔!”
審訊室的房門打開,倪妮從外面走了進來。
里面的人都看向倪妮,倪妮說道:“署長打來電話,說是有人要見葉軍。”
負責審訊的戰警大吃一驚,都這個節骨眼上了,不管是誰想見葉軍,也不可能吧。
葉軍則是一喜,畢竟他也清楚,若非有大人物出面,誰也不可能見到他。
“好了,將葉軍帶出來。”倪妮說道。
兩名站在葉軍身后的戰警只好打開鐵椅子的鎖,讓葉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