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上面寫的是賈詡的生平,四國演義想必你應該看過吧。”妃琳佳說道。
張余點頭,“看過。”
“賈詡以亂武成名,幾經輾轉,投效與曹昭麾下,被稱為毒士。歷史上對于他的褒貶始終不一,貶他的人,大多是那些道貌岸然之士,褒他的人,多數為他的崇拜者。就以賈詡的謀略而言,天下智者難出其右。這上面,是賈詡對于自己的點評,也是他留給自己最后的墓志銘吧。”妃琳佳頗為感慨地說道。
“老朽武威匹夫,雖有報效漢室之心,然天下大亂將至,茍全性命尚且不易,何又談他。順勢為之,相機而動”妃琳佳緩緩地念著上面的文字。
哪怕張余文學水平不是很高,但終究是念了16年書的的人。上面的字他認不出幾個,可妃琳佳念出來,他還是能夠明白大概意思的。
按照賈詡的說法,他還是很想效忠漢室的,不過人家早就看出來天下即將大亂,作為一個平民的他,又能有什么太大的能力。所謂亂武,當時王允和呂布刺死董太師,涼州部將原本打算投降,可王允剛愎自用,概不受降,董太師的手下全部干掉。賈詡作為董太師的手下,自然得給自己找一條活路。于是,他勸說打算解散部隊逃跑的李傕、郭祀反攻長安,打敗呂布,干掉王允,從而掌控長安。
在這里,賈詡認為,王允剛愎自用,若趁機收復涼州軍,或許能扶大廈于將傾。可王允欲將涼州軍斬盡殺絕,非但自不量力,且心胸狹隘,難成大事。把長安交到王允的手中,怕是也不會好過。覆亡也是早晚的事兒。
干掉王允,李傕、郭祀掌握長安,賈詡雖是一文臣,卻也保護了很多漢臣。到了后來,甚至還幫助皇帝逃出長安。只是沒有想到,曹昭挾天子以令諸侯之后,甚至暗藏廢立之心。表面上以周公自居,其子篡位已經不是秘密。
“袁術汝子狂妄稱帝,終兵敗壽春,傳國玉璽再無音訊。觀袁術生平,最細幼子,老夫斷定,術必派人護幼子攜玉璽前往袁紹處,以圖安身。老夫暗遣死士,半路截殺,將玉璽奪回。此寶未交張繡,未獻曹昭,其心有二。一望漢室能興,獻于圣上;二為他日,用作保命。嗚呼,曹辟稱帝,暗使人仿造玉璽,只言徐珍從術處得來,無非造成受命于天之像”
臥槽
聽妃琳佳念完這段,張余不禁咋舌。若是這樣,豈不是說,妃琳佳讓自己收起來的玉璽,真的就是傳說中的傳國玉璽
妃琳佳頓了頓,接著又小聲念道“后輩小子能到此地,亦是有緣。傳國玉璽可自行帶走,另有一寶毒策三疏,可滴血認主,但唯有與此寶有緣之人,才得成功。老夫于奇門遁甲亦頗有涉獵,現將陣圖留在最后,參悟之后,便可自行毀掉。然,老夫之枯骨,爾等切莫惦記,行至此地,已是最終。若再想妄圖尋之,必當陪老朽葬身于此”
“原來是要滴血認主”張余唏噓一聲。
怪不得自己用真氣灌入,一點用處沒有,原來是這樣。
妃琳佳顯然看出張余的心思,露出微笑,“你想試試”
“有這想法。”張余直截了當。
“那就試試吧。看看到底是個什么法器。”妃琳佳說道。
張余拿過黑色玉牌,咬破手指,將鮮血滴到上面。
鮮血沒有絲毫的變化,張余也沒感覺到,自己跟毒策三疏有著什么聯系。
按照說法,需要毒策三疏認可的有緣人才行,難道說自己不是。
張余等了兩分鐘,還是沒有任何反應。他無奈地一笑,說道“領導,這寶貝沒認可我。要不然,你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