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斯基的心中肯定是不服的,可就算是再不服,也得在心里憋著,不敢在老爺子面前發作。
“父親,我明白了。”布魯斯基垂頭說道。
“剛剛得到匯報,派去武南的人,已經在古墓中找到齊沃他們的尸體。經過鑒定,不管是墓室中的情況,還是他們的死因,都跟妃琳佳描述的一樣。所以節哀吧”華迪恩這次慈祥地說道。
“嗯。”布魯斯基重重點頭。
“回去吧。”華迪恩擺了擺手。
布魯斯基立刻退下。
在他走后,紅衣主教開口說道“族長,你把歌德市的資源交給妃琳佳,雖說是獎罰分明可對于二房來說難免會”
威廉約翰遜沒有把話說完,但什么意思,已經闡明。
“妃琳佳此番功勞甚大,加上任期馬上就要滿了,勢必要參與競選。如此褒獎,自然是應該的,同樣也給家族的其他人做個表率。我能看出布魯斯基不服,特別是此行還折了齊沃,心情難免雪上加霜。沒有辦法,就當是給他一個教訓。”說到此,華迪恩頓了頓,又道“等妃琳佳回武南的時候,你斟酌一下,看看派誰隨行。”
老爺子自然希望家族和睦,可布魯斯基在氣頭上,天曉得會做出什么。是以,他還是決定,派高手保護妃琳佳。
話沒有直說,料想以紅衣主教的智商,完全能夠猜出來。
“這樣,明面上我派維達修女隨妃琳佳回武南,暗中派萊曼祭祀坐鎮,想必萬無一失。”威廉約翰遜說道。
華迪恩點了點頭。
張余已經回到家中。
茍富貴和沈重一直守在那里,寸步不離。兩下見面,茍富貴告訴張余,家中沒有任何事情發生。
向二人道謝,讓他倆回去休息,張余隨后便開始安慰蘇鶯。
在張余走后,蘇鶯就一直擔心張余的安慰,可她也清楚,張余的本事實在太強,又是跟蹤總長,難免要做很多事情。這其中,就包括得罪人的事兒。
蘇鶯有心勸說張余以后不要再冒險,話卻沒有說出口。因為蘇鶯不是傻子,她明白一個道理,自己的男人既然追隨總長,怕是就一定要走到底了。
自張余走后,她一直都沒睡覺,憂心忡忡。張余將她抱上床,摟著她睡覺,沒過多久,蘇鶯便睡著了。
張余也想入睡,不過還有一件事兒沒辦。
他躡手躡腳的下床,開門來到客廳,讓小喜鵲悄悄地進到蘇鶯的臥室保護,不要發出動靜。
小家伙進去之后,張余進到自己的臥室,關上房門。
他低聲說道“鬼才,出來一下。”
“刷”
白光一閃,鬼才出現在張余的面前。
張余直接說道“被我關在戒指里的那個陰靈你知道吧。”
“知道。”鬼才說道。
“我現在放他出來的話,他不能找機會跑了吧”張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