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一竿子把整船人打死吧誰說男人就沒有好東西的”趙友建說道。
“看你的意思,你是覺得你是好東西了要真是這樣,你也別在紙條上留你的電話呀做好事,留什么名,還不是想跟我發生點什么”吊帶妹不咸不淡地說道。
“我我就是擔心你才留的電話”見心思被戳破,趙友建的聲音變得結結巴巴。
“行了吧,解釋就是掩飾。這大晚上的,你沒事一個人跑這里溜達啥呀”吊帶妹問道。
“我是心情不好,出來走走實在沒想到,能夠在這里遇到你”趙友建只能如此說話,跟著又道“你男朋友呢為什么大晚上一個人在這喝酒”
“那天晚上,他突然就不見了,也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打電話也不接,去他住的地方,怎么敲門都沒個動靜。”吊帶妹傷感地說道。
“他電話多少,住在什么地方”趙友建馬上追問。
吊帶妹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該你什么事”
“不是是不該我的事兒但他就這么突然沒了音訊,我尋思著幫你找找”趙友建說道。
“用不著他若是故意躲著我,縱使我找一輩子,也不可能找到他。何況,他也不是本地人,家是農村的。天曉得,現在去什么地方了。”吊帶妹委屈地說道。
“可這突然失蹤也許是因為別的什么事情呢要不然,報警找找”趙友建故意說道。
“你這人,怎么那么多事討好女孩子,可不是用這樣的辦法就行的”吊帶妹拿起一罐啤酒,又喝了起來。
“我這不是關心你嘛他這一失蹤,你馬上就開始喝悶酒我跟著心情也不好呀”趙友建說道。
“用不著關心報警,報個屁難道讓全世界的人知道,我倒貼讓人睡就算找到他,又有什么用橫豎都是我自愿的,難道還能判他”吊帶妹傷感地說完,繼續喝酒。
這話將趙友建噎的不輕,按照吊帶妹的說法,這種情況,治安確實沒法管,法院也沒法判。再怎么說,渣男屬于道德問題,還沒觸及到法律。
趙友建明白,想要從吊帶妹的嘴里得到白襯衫男人的線索,只能亮明身份了。
這屬于秘密行動,不許泄露身份,眼下卻有有點無可奈何。趙友建只好說道“這里面恐怕還有別的問題”
“別的問題你什么意思”吊帶妹問道。
“你男朋友涉嫌一起命案。當然,也無法確定,他一定就是兇手,但他是最后一個見過死者的人。uu看書所以,警方希望能夠盡快找到他,了解案情的真相。”趙友建說道。
“哦那你是什么人”吊帶妹再次打量起趙友建。
“我是治安署戰警隊趙友建”趙友建如實說道。
“你說你是戰警,就是戰警呀你有什么憑證”吊帶妹說道。
“這是我的證件”趙友建掏出了自己的證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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