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嗽之余,趙友建突然一陣眩暈,跟著就失去了知覺。
也不知過了多久,趙友建終于有了意識,緩緩地睜開眼睛。
他隨即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床上,周邊的環境,好像是病房。
趙友建有些懵,急忙坐了起來,大聲喊道“有人嗎這是哪”
喊聲落定,房門打開,倪妮和吳襄望從外面走了進來。
“你醒了。”倪妮關切地說道。
“我你們出什么事了我這是在哪里”趙友建滿心費解地說道。
“你這是在治安醫院,昏迷了能有一天一夜了。”倪妮說道。
“啊”趙友建錯愕,“這么久那、那我怎么會來治安醫院的”
“我們是在名鵬莊園的地下密室里發現你的,你被鎖在椅子上,人處于昏迷狀態,那里還有很多蛇。”倪妮說道。
“名鵬莊園”趙友建隨意意識到,自己當時確實是被烏拉家族的人給抓走了,想必是被關在名鵬莊園。但名鵬莊園是什么地方,豈是戰警隊說搜就搜的。
趙友建好奇地說道“你們是怎么知道,我在名鵬莊園的”
“我們哪知道,你在名鵬莊園,是烏拉家族的人報案,說烏拉格死了,真實目的是針對兵工廠廠長張余。這讓一來,戰警隊自然可以進到名鵬莊園調查取證,頭兒讓我帶人地毯式的搜查,這才發現了地下密室。密室是在一個假山下面,還有人阻攔不讓搜,僵持之下,竟然著火,還有一個紅袍薩滿走出來。我們是等火勢滅了才下去,里面都燒成了一片廢墟,只是在一個囚室里面發現了昏迷不醒的你。”倪妮說道。
“有這樣的事兒”趙友建深吸了一口氣,又問道“那后來怎么樣了”
“后來我們少不得詢問莊園里的人,你為什么會被關在這里。他們的說法是,是你擅闖莊園,被他們抓到了。這樣一來,戰警隊也沒法繼續追究。但我和頭兒都清楚,絕不會是這樣,你到底是怎么被抓的,他們抓你的目的又是什么”倪妮問道。
這次倒是為難了趙友建,抓他的目的是為了審出吊帶妹的信息,可這個信息,自己都沒有向上級匯報。現在,讓他該怎么說
“我那天從戰警隊出來,回到家里的地下停車場,然后就被打昏了,醒來之后,就出現在一個不認識的所在我正迷糊呢,有一輛面包車停在我的面前,下來幾個人把我抓了起來,還用黑布蒙頭,讓我什么也看不到之后,我就被抓進了地下密室他們也沒問我什么,就是把我鎖在里面,地上還有一堆蛇,給我嚇得夠嗆好在那些蛇沒吃我但我懷疑,他們是不是想拿我喂蛇”說這話的時候,趙友建還有些心有余悸。
“喂蛇”倪妮皺了皺眉,說道“簡直算了算了吳哥,先給他錄一份筆錄吧”
“好。”吳襄望在拉了把椅子坐下,拿出筆錄,進行記錄。
這是最基本的程序,哪怕趙友建也是戰警,出了這種事,該走的程序,都是要走的。
筆錄上,必須要有明確的時間,趙友建一說到被“綁架”的時間,吳襄望立馬說道“不對呀你是18號那天就失聯了,家里也找不到,我們還為此發了尋人啟事可你卻說你是20號被抓的這時間點上對不上啊”
“不可能啊”趙友建說道“18號那天,我還在戰警隊呢,就是在休息室頭兒讓我在里面,不準跟外界聯系20號的晚上,是倪妮來找的我,帶我去見的頭兒,然后就讓我回家了倪妮,這事你記得吧”
倪妮馬上搖頭,“沒有啊”
“沒有這、這怎么可能”趙友建滿心疑惑地說道。
倪妮的臉色也嚴肅起來,說道“趙友建你不要以為,你的事情,戰警隊就一點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