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余一聽文若嫻的說法,當即一陣尷尬,讓人不得不回想起在賈詡墓中的事情。
蘇鶯則是一臉的狐疑,看了看文若嫻,又看了看張余,說道「她這話什么意思你們兩個什么時候同生共死了」
「就是上次文小姐被人抓了然后我去救她當時我倆差點死掉所以,要同生共死」張余說道。
「你說的是不是也太簡單了」文若嫻馬上說道。
「那、那具體怎么回事」蘇鶯皺眉說道。
「我們倆當時被關在一個地洞里面,真的是九死一生。幸虧運氣好,竟然挖到了賈詡墓,這才僥幸沒被活活憋死。可進到墓中,更是驚心動魄」好家伙,文若嫻登時繪聲繪色的講述起來,兩個人在墓中發生的一切。
到了溫泉池的那一段時,文若嫻雖然沒好意思說,兩個人已經那樣。但她紅著臉,說起兩個人下到溫泉池,簡直是含羞帶臊。
蘇鶯先前聽的一會,小心肝都跟著懸了起來。當聽到這里,也不禁皺眉,這算是什么
她馬上瞪向張余,說道「她說的都是真的」
「是」張余低頭說道。
「那你怎么不跟我說」蘇鶯質問道。
「我這不是怕你擔心嘛」張余小聲地說道。
仿佛是一個做錯事的孩子。
「現在別人說了,我就不用擔心了嗎」蘇鶯憤憤地問道。
「那個」張余一時無言以對。
還是文若嫻說道「其實我也不容易,張余的仇家那么多,人家抓我,并不是因為我得罪人,全是因為張余。他們能抓我一次,肯定也會抓我第二次,我現在反正是不敢離開張余了」
「這」蘇鶯立刻想到,自己之前也受到過威脅,仗著小喜鵲和阿狗護駕,要不然的話,還不知道什么樣呢。
文若嫻被抓的事情,蘇鶯也知道,同樣清楚,是被張余連累的。
兩個女人之間,還真有點同命相連的意思。
一時間,蘇鶯都不知道該說點啥了。
文若嫻抓住機會,委屈地說道「張余是你男人,你被仇家騷擾,那本來就是正常現象。可我呢招誰惹誰了這不管怎么說,我也是挺委屈的,現在都不要名分,只想咱們一家人在一起還不行嘛」
「我、我知道但就是」蘇鶯的語氣明顯有些松動,但是有些話,還是無法說出口。
張余一看到這個,馬上看向蘇鶯的心口位置,施展問心術「文若嫻都這么委屈了,收了她好不好」
「是。」蘇鶯的聲音,在張余的腦海中響起。
果不其然,在這一刻,蘇鶯的心底是接受了文若嫻。
張余趁熱打鐵,摟住蘇鶯的腰肢,說道「領導以后就按照她說的吧你做大她做小」
「這時候你來精神了」蘇鶯狠狠地斜了張余一眼。
「我什么時候沒什么時候沒精神」張余說著,心頭一動,干脆一把將蘇鶯橫抱起來。
「你干什么」蘇鶯立刻拍打起張余。
但她的那點力道,對于張余來說,跟撓癢癢有啥區別。
「沒啥,我就是尋思著開導開導你」張余抱著蘇鶯就往外走。
「你放開我」蘇鶯哪能聽不懂張余這話的意思,俏臉立時漲的通紅。
若是兩個人平常開玩笑,打情罵俏啥的,也都好說。關鍵是現在,邊上不還有個文若嫻嘛。這簡直也太丟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