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光:“應該不能有事吧……以我對草哥的了解,殺人放火他沒這個膽子……小偷小摸又不是這種人……”
王妍:“所以才讓人納悶……草哥電話里說在治安所門口等咱們,結果一到就被治安給帶進來盤問……你說治安現在會不會還在審他,能不能像網上說的,使用一些刑罰進行折磨……”
龐光趕緊寬慰,“你別瞎想……我琢磨著,真要是什么大案子,不可能讓咱倆見面,這不是容易串供么……估計八成沒事……”
王妍:“沒事怎么還不見草哥……你說他能在哪……”
龐光:“這個……”
二人都在為張余擔心,龐光雖然嘴上安慰王妍,其實也暗自替張余捏了把汗,生怕出什么事。
而此時此刻,張余正坐在一間詢問室內,這是用來對證人進行問話的,所以待遇還可以。此刻的他,無精打采,好似霜打的茄子,困倦的要命。
作為一名家裝設計男,熬夜是家常便飯,只是今晚他覺得特別的累,眼皮都開始打架。好在張余知道,這應該是使用天眼的后遺癥,用的時間越長,消耗的精力就越多。說句實在話,坐車回來的時候,他都差點睡著了。
茍富貴和吳襄望坐在張余的對面,兩個人十分的客氣,哪怕茍富貴故意板著臉,卻也不像先前在英魂臺下的時候了。
綁架案已經告破,張余的嫌疑完全可以洗清。
張余淡定的做完筆錄,唯一的問題就是關于懸崖下藏著的包,總不能說是算出來的吧。于是,吳襄望稍動腦筋,便給安排了一個合情合理的說法——推理。
對于這個,張余沒有異議。
隨后,茍富貴說道:“看守人質的綁匪叫二毛驢子,他是怎么死的?”
張余愣了一下,跟著說道:“你問我,我問誰?”
茍富貴見他敢這么說話,登時就要發作,但眼睛才瞪起來,便馬上壓住了火氣,“你不是會算嗎?能不能再給算算……”
“我……”張余上哪算去,攤手說道:“你當我神仙呢,什么都能算出來!”
“即便算不出來確切的死因,也可以提供點線索呀……”茍富貴勉強擠出了一絲笑容。
“咱們當時在一塊,我哪知道線索……不是,你是戰警,還是我是戰警……什么都指望我,還要你們干什么……要不然,你把我調你們戰警隊工作得了唄……”張余說完這話,不由得張開大嘴打了個瞌睡。
茍富貴當場就被張余給噎住了,“呃……我好像還沒這個權限……”
還是一邊的吳襄望說道:“茍哥,算命這種事,也不是說算就算的……得趕上……”
說到此,他將記好的筆錄交給茍富貴,“頭兒差不多應該也到了,你把筆錄拿去給他瞧瞧,我留下看著這小子。”
“好吧。”
茍富貴接過筆錄,起身離去。
房間內只剩下張余和吳襄望兩個人,張余對吳襄望的印象還是不錯的,三十來歲的年紀,給人的感覺比較隨和。
這時候,吳襄望微笑著說道:“冒昧的打聽一下,你這個算命是跟誰學的?”
“跟我們家的一個老鄰居學的……”張余張嘴就來。
吳襄望:“我看你算的挺準的,能不能幫我算一下?”
張余當即意識到,這是不是在試探自己。張余說道:“你想算哪方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