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那個……我這里有筆和紙，你能不能把藥方先寫下來，然后我照著抓……”
張余拿起柜臺上的紙筆，將藥方寫了下來，白大褂隨即照方抓藥。
藥房里抓藥，都是將方子上的藥材抓到一起，張余見白大褂要這么干，連忙阻止，“分開裝，順便再把每味藥的名字給我標注一下。”
“嗯？”
白大褂愣了一下，但還是答應。
她這邊按照張余說的抓藥，張余少不得也要左右打量，目光跟著落到一身白的女人身上。
剛剛看背影，倒也沒覺得有什么特別，身高165左右，四肢有點多肉，卻又不胖，從腰肢上就能看出來，屬于苗條身材。此刻看到女人的模樣，卻感覺到有一股子獨特的吸引力，有點輕熟女的味道，年紀好像又不大，韻味中透著一股恬靜。這種看起來沒有肥膘的輕型坦克，就跟乃瀟沒啥區別，對男人的殺傷力反而更大。
女人似乎察覺到張余的目光，扭頭向他看去。張余見對方看過來，趕緊目視前方。
過了一會，白大褂將藥材包好，送到柜臺上，然后說道：“先生，你的藥方里面，蛇花、天熏草、明若子這三味藥，我們藥房沒有。這里是其他的藥材，已經按照你的都給裝好了。”
沒有！
張余就知道，聚氣丹藥不是那么容易煉制的，果不其然，這上面的藥材連寶芝堂這樣的大藥房都沒有。他還是問道：“哪家藥房能有？”
“這個……你等一下……”白大褂顯然不清楚，隨即請來里間的老中醫出來幫忙解答。
老中醫看了藥方，眉頭瞬間深索，說道：“小伙子，這是誰給你開的藥方？”
張余：“有問題嗎？”
老中醫誠懇地說道：“這上面都是補氣血的藥，人如果氣血不調，隨便服用幾味就可以了。將這些藥材合在一塊，任何人都會虛不勝補，很容易當場死掉。還有就是，蛇花、明若子、天熏草這三味藥材，蛇花的價格昂貴，超過黃金，1克就要1000塊，且市面上難以買到。明若子性寒，屬于一種慢性毒藥，雖然能夠補陰，但稍有不慎，就容易令人喪命，所以只允許在藥廠作為成藥的配量使用，在藥房基本上買不到。天熏草屬于調理陰陽的藥材，同樣也是一種慢性毒藥，在現代醫學中已經被其他藥物所代替。所以，市面上幾乎絕跡，也就一兩家大的藥廠或許能有。”
聽了這話，張余不由得一陣絕望。
蛇花的價格昂貴，好歹市面上還是有的，多找找或許能找到。可明若子是不許買賣的，天熏草難度更大，這讓自己上哪弄去。
老中醫自然看出張余的失望，以及張余臉上的憔悴，畢竟還有淡淡的黑眼圈。老中醫馬上寬慰道：“其實也不用擔心，看你的情況，也就是不節制造成的，休息幾天就沒事了。要不然，我給你把把脈，幫你開副藥調理調理，保管立竿見影。”
這話一出口，一身白的女人瞬間露出了鄙夷之色。
張余察覺到異樣的目光，心中叫苦，我不是你們想的那個樣子！
他也不便解釋，忙道：“多謝大伯，就不用麻煩了，這藥也不是給我自己抓的。抓好的藥多少錢，我先算賬。”
交了錢，帶著現有的藥材出了寶芝堂，張余難免一陣惆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