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道理啊……”張余馬上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如果彭彥發現了陣眼,沒有理由讓陣眼繼續掛在這里。
他干脆指向相框,說道:“能不能把那個畫框給我看看……”
“請便。”曹達華說道。
張余上前將畫框取下,跟著從后面將畫框打開,從里面拿出五芒星圖畫。
只是一瞧,他就發現這東西有點怪,說是布織的,有點不太像。說是金屬,又不像是金屬,整個都莫名其妙。
放下畫框,張余嘗試著用雙手撕扯了一下,沒有撕動。而這一次,他更加能夠確定,這東西不是布。
倪妮看在眼里,納悶地說道:“你干啥呢?這是人家的東西,就算是搜查,你也別給扯壞了……”
“這東西,扯不壞……”張余說道。
“什么意思?”倪妮不解。
“你自己看看,這是個什么材質?”張余將圖畫交給倪妮。
此時此刻,哪怕是攝像機能夠將這里的一切都給記錄,他也不擔心。因為事情都已經這樣了,哪怕被發現,也要知道真相。
倪妮接過之后,簡單的拽了拽,似乎也發現問題,使勁撕扯了一下,同樣也沒有扯動。
“咦?”倪妮疑惑地說道:“這是個什么東西?”
“你若是也這么說,那我可以肯定,問題的關鍵找到了。這東西不是在彭盈盈的房間么,等她來了,問問是哪來的,不就行了……”張余說道。
說來也巧,這話才說完,曹達華突然沖著對講機說道:“帶他們倆進來……到右側的院子,也就是彭盈盈的住處……”
然后,他微笑著說道:“彭盈盈回來了!”
“真是說曹操曹操到……”張余有點激動地說道。
不過同樣他也有一層擔心,那就是別到時候彭盈盈來一句,是哪個算命的人給的,這就拉倒了。
沒過多久,屋外就響起了一個年輕女人的聲音,“你們這是什么意思?我要見我把我媽!”
“都給你說了,我們是戰警!有什么事,先見了我們隊長再說!”茍富貴的聲音跟著響起。
“戰警了不起啊!”年輕女人很是不滿地說道。
“盈盈,你別生氣,先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又是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
腳步聲旋即來到屋外,跟著進門來到里面。
張余、曹達華幾人都轉過身子,眼瞧著茍富貴帶著一男一女走進來。男人能有三十來歲,衣著比較樸素,一條綠色的褲子,一件迷彩背心,穿著草綠色的運動鞋,留著圓頭,太陽穴有些凸起,渾身全是肌肉塊。不難看出,這絕對是一個練家子。剛剛那個溫和的聲音,應該就是他的,很難想象,這么一個看起來比較狠的家伙,聲音倒是挺溫和的。
女人能有二十六七,渾身上下都是明牌,頭上戴著一個白色的發卡,鼻梁上架著一副眼鏡,看起來十分的文靜。只是先前說話的聲音有點潑辣。
這一男一女,聲音和長相,簡直是一個鮮明的反比。
“頭兒,人來了。”跟在二人身后的曹達華來了一句。
曹達華剛要開口,年輕女人就道:“你就是他們的頭兒啊!你們這是什么意思?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嗎?”
“知道,這不是彭家村嗎?你就是彭盈盈吧……”曹達華平和地說道。
“沒錯!”年輕女人大咧咧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