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我事了……”男人又道。
“也不能可你一個人造不是……咱們換一個人繼續上來變……”張余笑呵呵地說道。
“成。那我的煙……”男人說道。
“你不是不著急么……等會我再給你變出來……”張余笑道。
男人這就下臺,張余又看向臺下,說道:“誰還想上來……”
“我!”“我!”“我!”……
臺下眾人都沒看出來,這魔術到底怎么變得,一盒煙說沒說沒,是不是有點太夸張了。尤其是張余穿的短袖T恤,不可能給藏到衣服里。
于是,大家伙都想近距離的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張余這次冠冕堂皇的看向文若嫻,說道:“文小姐,既然你也有興趣,那我就讓你優先一下。畢竟我這個魔術,跟托兒不發生關系。”
文若嫻立馬走到臺上,她微笑著說道:“謝謝張先生。”
“不客氣……”張余打量了文若嫻兩眼,說道:“文小姐有什么東西盡管拿出來……”
文若嫻背了一個黑色的小包,她把包打開,從里面掏出來一根口紅,說道:“這個行嗎?”
“沒有問題。”張余將口紅接過,先是攤在手心里,隨后給攥住,舉過頭頂。
口紅不大,這一攥住,別人自然就看不到了。
他又是向前一甩,嘴里叫道:“走你!”
“刷!”
當他的手掌張開之時,口紅沒了。
他又張開雙手,來回翻轉了兩下,笑著說道:“文小姐,你的口紅沒了……”
文若嫻深吸了一口氣,自己剛剛是近距離仔細觀瞧,硬是沒看出來,張余把口紅給藏哪了。
“你、你這是怎么變得?”文若嫻好奇地說道。
“魔術講究的是可以看破,但不能說破。你要是能夠看破,那是你的本事,如果我給說破,那就沒意思了。你說是不是……”張余笑呵呵地說道。
“這個倒是。”文若嫻點頭。
張余接著又道:“咱們關系都不錯,所以我可以再給你一個近距離觀察的機會。不過我覺得吧,你包里也沒什么顯眼的東西讓我變……而我,又打算給自己增加點難度……”
說到此,他故意低頭看向文若嫻的腿。
文若嫻下意識地說道:“你想怎么個增加難度……”
“你看這樣行不行,你把你的襪子給我……這東西挺長,而且還輕,挺不容易變的……”張余說道。
這要是在別的場合管文若嫻要襪子,那就是流氓。
但是變魔術的時候就不一樣了,甚至可以把話說的冠冕堂皇,有理有據。
文若嫻也著實好奇張余到底是怎么變的,考慮到張余說的有道理,絲襪長還輕,確實不容易變。加上文若嫻不是那種小家碧玉,本身的造型都特別酷,今天的派對,別的女人都穿衣服,就她穿的另類。
她點了下頭,說道:“行!”
舞臺上有一把椅子,是之前變魔術的時候用的。
她過去坐下,先是脫掉靴子,跟著就把腿上的絲襪褪了下來。
重新穿好靴子,文若嫻拿著絲襪走到張余的身邊,將絲襪遞給張余,說道:“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