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倪妮見到小喜鵲的時候,小喜鵲只會學舌,這次的小喜鵲,當場來了一句,“可多了。”
“嗯?”倪妮愣了一下,“有多多?”
“我會說繞口令……吃葡萄不吐葡萄皮,不吃葡萄倒吐葡萄皮……”好家伙,小家伙這就給倪妮表演了一段繞口令。
它的聲音,字正腔圓,而且那叫一個流利。
倪妮聽的是瞠目結舌,似乎都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看向張余,都有點茫然地說道:“我沒聽錯吧……這是從我家飛出去的鳥兒么……”
“你覺得不像嗎?”張余反問。
“像……但……它……它……它太夸張了……”倪妮不可思議地說道。
倪妮才表示夸張,令她更為震驚的事情,馬上又出現了。小喜鵲的嘴里發出聲音,“我正在城樓觀山景,耳聽得城外亂紛紛。旌旗招展空翻影,卻原來是司馬發來的兵……”
這小東西著實厲害,一口氣將剛剛電視里的唱段全都唱了出來。
它的聲音雖然顯得稚嫩,但沒有半點走調,就好像練了很久一般。
倪妮和張余聽了之后,都是面面相覷。哪怕張余知道小喜鵲學東西特別快,也無法想象,竟然這么快就能學會戲曲。
“它、它怎么還會唱著歌……好像離我上次見它……沒多少天吧……”倪妮更是錯愕地說道。
“是沒幾天,它就是太聰明了……聰明的有點夸張……”張余說道。
“確實……”倪妮點頭。
“對了,我去找算命的東西了。”張余說著,快速走向書房。
“算命”用的五福盤自然是在戒指里,可總不能那么夸張的給亮出來。
他取出五福盤,裝模作樣的走出書房,說道:“你在這里陪鳥玩吧,我去臥室里好好算算,在我沒從里面出來之前,你別打擾我。”
“行。”倪妮點頭,抱著小喜鵲坐到沙發上,開始擼鳥。
她的動作和蘇鶯差不多,也是那樣的溫柔。
這讓張余都不免有些羨慕嫉妒恨,為啥美女都喜歡擼它,不說來擼擼我呢。
他下意識地看了眼小喜鵲,正好小喜鵲也看向他,這小東西,竟然還流露出得意的目光。
張余一陣火大,到底誰是主人。
進到臥室,張余將門關上,順手收了五福盤。主臥室還是比較大的,他選了一個合適的位置,手掌一翻亮出入夢蠟,用打火機給點燃。
他蹲下身子將入夢蠟放到地板上,按照系統內的說明,他頭朝入夢蠟平趟下來,然后左手亮出文若嫻的絲襪攥住,閉上眼睛,默念起咒語來,“夢可夢非常夢,命可命非常命,南柯一夢徘徊,星河流淌入懷。急急如律令,入夢!”
咒語念完一遍,沒有任何的反應。
張余又繼續念了起來,一直默念了六七遍,也沒有任何異常。
張余無奈地睜開眼睛,心中暗說,這個點確實有點早,看來人應該是沒睡著。
他坐了起來,扭頭看了眼身后地板上的入夢蠟,紅色的蠟燭似乎跟普通的蠟燭沒什么區別,點了一會就有蠟油融化。瞧這個意思,這個法器很可能不是永久性的,而是有次數了。
張余先吹滅了蠟燭,以免造成浪費,收了入夢蠟,他無奈的站了起來。先前使用了那么久的天眼,張余也是疲倦,又吃了塊聚氣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