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余點了點頭,心中也不禁感慨,有錢人就是有錢人,不僅僅自己會養一頭奶牛,每天給自己供應新鮮牛奶,有什么事,全都是司機一個電話,直接搞定。到家就有熱好的溫牛奶喝。
另外,張余多少也意識到,蕭月盈喝下的牛奶,完全是無心。牛奶本身是給蕭禎道準備的,可問題是,保姆怎么會對蕭禎道下手,而喝下去的這種東西十分古怪,應該也不會隨隨便便就能得到的吧。
當然,到底是不是保姆在牛奶里做的手腳,只需要見到保姆,使用問心術問一下,一切便了然。
蕭月盈的疼痛已經緩解,說明白云火罐有用,應該不難治愈。可治愈不是重點,重點是找到問題的所在,要不然的話,下黑手的人肯定還會繼續下手。
于是,張余又行說道:“如果是牛奶出了問題,那肯定是保姆,或者是相關之人做的手腳。我覺得,要不然這樣,咱們這就去你家,問問保姆,是不是她做的。”
“冬姨在我家工作好些年了,不至于吧……”蕭月盈說道。
“是不是她做的,問問不就知道了。”張余說道。
“就算是她做的,好像也不能承認吧……而且我覺得,也不可能是她做的……”蕭月盈說道。
“會不會承認,就是我的事情了。”張余自信地笑道。
“那、那好吧……”蕭月盈答應,接著說道:“我現在肚子還疼呢,就是沒那么厲害而已……能不能再給我拔一罐……”
張余一直在都沒有離開觀察白云火罐,飄出來的白氣越來越少,眼下已經沒了。
同時,房間內的溫度也降了下來。因為一直沒有開空調,張余還使用了聚陽傘,房間內很熱。眼下房間內倒是涼快了不少。
張余走過去將白云火罐撿了起來,觀察了一下之后,又看向蕭月盈,說道:“我覺得吧……先不用再給你拔一罐了……”
“為什么?我現在肚子還疼呢……”蕭月盈不滿地說道。
“你的肚子疼,顯然是有人搞鬼,要不然的話,怎么可能這樣!”張余正色地說道。
“這個倒是。”蕭月盈說道。
“所以,你肚子好的事兒,不能輕易讓人知道,還得繼續裝,以免被人發現。畢竟下手的人,一定會觀察的。你現在已經不是特別疼了,只是還有一些疼,這樣的話……假裝疼的厲害,一點問題也沒有……咱們這就去你家,見見保姆,確定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張余認真地說道。
“我……”蕭月盈有點遲疑,最終還是說道:“那好吧……聽你的……我再遭點罪,就遭點罪吧……”
張余微微一笑,說道:“那你就繼續裝的很疼的樣子吧……然后大喊大叫要回家……”
“嗯……聽你的……”
蕭月盈白了張余一眼,然后便大喊大叫起來,“疼死我了……這個止疼藥也不管用啊……啊……啊……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我不要繼續留在這個破醫院了……張余,帶我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