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過這個故事,張余隱隱意識到,蕭月盈的情況,就是被人下了寒冰降。
同樣,他的心中也有了種擔心。那就是蕭月盈現在雖然是不疼了,可體內是不是還有蠱蟲,如果不能解決蠱蟲,搞不好回頭還得疼。哪怕是自己用白云火罐能夠替蕭月盈拔出寒氣,只是蠱蟲一直都在肚子里,怕是時間久了也不成吧……
口服聚火符的法子,張余覺得還是算了吧,那個李溫都死了,哪能給蕭月盈用。
唯一的法子,好像只能是解鈴還須系鈴人了。
“騰騰騰……”
這時,走廊上響起輕微的腳步聲。
張余見有人來了,估計肯定是要進蕭月盈房間的。他趕緊收了書籍,坐在太妃沙發上等待。
“咔”地一聲,房門打開,一個五旬男人率先而入,身后是跟著一個穿白色T恤的。
白T恤自然是保鏢,而那個男人,張余認識,正是蕭禎道。
“是你!”
蕭禎道見到張余坐在沙發上,登時就愣住了。
“蕭伯伯你好。”張余站了起來,很是禮貌地說道。
“聽阿力說,月盈的朋友到了醫院,她的朋友就是你?”蕭禎道溫和地說道。
“是我……”張余點頭。
蕭禎道向前走了進步,扭頭看向床上的蕭月盈,蕭月盈已經睡著了,沒有醒來。
“月盈怎么樣?”蕭禎道問道。
“學姐已經不疼了,也是太困,睡過去了。”張余說道。
“那就好……”蕭禎道跟著說道:“月盈被下藥的事兒……我也知道了……真是好大的膽子……不過,月盈不可能查出來這事兒……是你查出來的……”
“我只是分析了一下,覺得你們家的保姆有問題……”張余說道。
蕭禎道點了點頭,說道:“怪不得能讓曲老和毛老看重,果然是年輕有為。月盈的事兒,真是多謝你了。”
“蕭伯伯客氣了。”張余說道。
“保姆的電話在你那,上面有那個人的電話號碼……”蕭禎道又道。
“是……”張余說著,就要去拿放在一邊的手機。
可沒等他去拿,蕭銘山兜里的手機就響了起來,“鈴鈴鈴……鈴鈴鈴……”
蕭銘山掏出手機看了一眼,跟著接聽,“喂,你好……你是什么人,想做什么……你膽子不小啊,還敢敲詐我……好,在什么地方……我知道了……”
說完這話,蕭銘山的掛斷了電話。
他的臉色,已經不再平和,變得極為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