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熟,就是曾經給他們治過病。”張余說道。
“你還給人治病呢?會的挺多,業務挺廣泛呀……”倪妮說道。
“還好、還好……混口飯吃……不知道,姚成剛現在什么情況,我之前見他的時候,他是昏迷的……還有姚小鵬,他犯了什么案子……”張余小心地問道。
“你知道姚成剛昏迷的事兒……他現在還在昏迷呢……至于說姚小鵬,這事我不方便透露……”倪妮說道。
“呃……我也知道,這種事,好像不能亂打聽……”張余說道。
“知道就好。”倪妮大咧咧地說道。
“不過……不過姚成剛……現在是不是還在昏迷……”張余說道。
“怎么……”倪妮好像反應過來什么,說道:“你是不是能給他弄醒……”
“不敢肯定,但可以試試。”張余說道。
“這個不錯。行,那咱們在治安醫院門口見。”倪妮直接說道。
“好。”張余答應。
當下,他就開車趕往治安醫院。
一路來到治安醫院,倪妮已經先行到了。兩個人見了面,倪妮帶他進到住院部。
上到五樓,走廊右側的病房走去,不難看到,在最把頭的一間病房外,站著兩個漢子守在那里。
張余立刻就能意識到,這會不會戰警啊……
果然,倪妮就是帶他來到這個房門,跟門口的兩個漢子打了招呼,走進病房。
這是一個加護病房,除了走廊上有人,外間還有一個戰警,進到里間,還有兩個戰警。
好家伙,光是這個陣勢,就不難確定,姚成剛絕對是重犯、要犯。
姚成剛躺在病床上,人還是昏迷不醒,看心率儀器,還是有心跳的,算是正常。
倪妮指向床上的姚成剛,說道:“人就在這,把他弄醒吧。”
張余已經有了化解怨氣的方法,那就是化怨曲,可他不能當著這么多戰警展示出來,笑呵呵地掃了眼病房內的兩個戰警。
“你們兩個先出去吧,跟外面的呂哥也說一聲,都到走廊上等著。”倪妮說道。
“好。”
有戰警答應一聲,這就出門,并招呼外間的戰警一起離開。
等房門都關好,倪妮才道:“現在可以了吧。”
“可以……不過話說,到底是什么案子,這么興師動眾……”張余說完,咬破手指,在眼前劃了一下。
“該你什么事,你先給他弄醒!”倪妮大咧咧地說道。
“是是是……”
張余嘴里應承,已經能夠看到姚成剛的身上依舊是被血霧包裹。在血霧之中,竟然有著幾個黑色的篆文。
張余曾經用聚陽傘配合護身符令姚成剛蘇醒,可很快就失效了。
這一次,自己有了六陽琴,得勝山上那么強烈的怨氣,自己都能夠搞定,料想這個,應該也不在話下。
張余剛要亮出六陽琴,猛地意識到不對勁,那就是姚成剛是重犯,在病房內肯定有監控。自己這么突兀的亮出六陽琴,還不都被人家看到了。
于是,張余說道:“稍等一下,想要將他弄醒,需要點東西。我先下樓去取。”
倪妮點頭,“行,我在這里等你,你快去快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