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這樣吧,時間也不早,我習慣早睡,已經倦了。”妃琳佳懶洋洋地說道。
“總長,告辭。”烏拉罕說道。
“總長,告辭。”“總長,告辭。”“總長,告辭。”
曹達華、烏拉罕等人,各懷心事地站了起來,魚貫離開。
此刻的曹達華,對妃琳佳無比的佩服,實在是想不到,妃琳佳雖然腿有殘疾,但行事作風無比的干練、凌厲,連他都不得不佩服。
陸華巡則是一副淡淡然的樣子,此次到妃琳佳家里,他不過就是象征性的說了兩句禮貌用語,再沒多說一句廢話。
妃琳佳的厲害,他今晚也算見識到了。當然,蒂爾溫家族的人不給烏拉家族面子,屬于十分正常的事情。只不過,妃琳佳今晚,完全是靠道理讓烏拉罕說不出話來。
想想之前,烏拉罕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現在怎么樣,再不爽都得憋著。
烏拉宗財整個人都好氣死了,本來都是自己的道理,怎么整的,錯誤一下子全變成自己的了。要命的是,自己還被停了職,跟誰說理去。事情傳出去,臉面還不得丟光了。
奈何對方是總長妃琳佳,他也不能說什么。在離開官邸之后,烏拉宗財狠狠地瞪了曹達華一眼,低聲說道“算你狠,咱們走著瞧”
曹達華假裝沒聽到,只管向外面走。他也知道,自己已經將烏拉家族給得罪到家了。但他也清楚,在當初提出申請的時候,就已經得罪的差不多了。
他們分別上車,烏拉宗財和烏拉罕坐進一輛車。
父子倆都是在后排,車門一關上,烏拉宗財就委屈地說道“父親,妃琳佳這分明是故意針對咱們呀”
“你好有臉說”烏拉罕瞪向兒子,沒好氣地說道“你作為兵工廠的廠長,都不去上班的嗎尤其是這種時候,不去看著點嗎”
“我”烏拉宗財低下頭,怯怯地說道“我也沒有想到,戰警隊的膽子會、會這么大”
“然后還說曹達華是拿著雞毛當令箭,你是不是怕妃琳佳找不到借題發揮的理由”烏拉罕怒聲說道。
“我、我也是一時口誤沒想到讓人抓住了話茬這一次,實在是太可惡了”烏拉宗財可憐巴巴地說道。
“現在你被停職,兵工廠那邊更是曹達華說的算了這都是你不去上班惹出來的麻煩現在你自己說,該怎么辦”烏拉罕說道。
“我、我兵工廠都是咱們的人戰警隊根本掀不起什么風浪”烏拉宗財結結巴巴地說道。
“什么事,都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兵工廠私運軍火出去的事情,應該沒有不相干的人知道吧”烏拉罕問道。
“這個您放心,我做的干凈利索。除了葉軍,庫房劉猛等少數幾個人之外,根本沒有人知道。他們都是咱們的人,就算是要他們的命,他們都不敢說的。”烏拉宗財自信地說道。
“嗯。”烏拉罕點了下頭,咬牙說道“事情已經這樣,那就等三日之期到了,咱們再找曹達華算賬”
即便他也知道,妃琳佳是有意針對,可曹達華不過是一枚不怕死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