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著急亮出聚陽傘,而是帶著紙人回到臥室。
倪妮和霍思雨都在里面等著,眼瞧著張余帶著一個青年人進來,不由得一愣。
霍思雨說道“這么厲害一下子就練成了”
張余報之一笑,說道“還不是你這個師父厲害”
霍思雨難得露出笑容,說道“你少來了若不是有事需要,像你這種大高手,應該都不屑我這種旁門左道”
“這話你可說錯了。在我看來,這個世上的功法,本身并沒有正邪之分。它完全取決于人心,用在正道,它就是正,用在邪道,它就是邪。我就不信,練正派功法的人,沒有出來作惡的。”張余認真地說道。
“嗯。”倪妮點頭,“這話我贊成。就好像我們警隊,不也有害群之馬嘛。”
“聽你這么說,我的心倒是踏實下來。”霍思雨有些欣慰地說道。
“踏踏實實的就好。只要走正道,什么就都是正的。”張余笑著說道“現在,我就要用你的手段,去辦事了。”
他借了倪妮的車,跟二女告辭,前往霍思雨所說的宋府老庭院。
出門的時候,張余收了紙人,一路開車來到宋府。到了地方,他發現這里距離酒吧一條街很近,干脆開車來到一家酒吧。
進去之后,點了點喝的,轉而進到衛生間。酒吧向來比較亂,音樂聲、叫喊聲,人來人往的。進了衛生間,他將紙人放了出來,催動紙人離開,前往宋府老庭院。他方便之后,回到自己的位置,閉上眼睛,用心靈與紙人契合起來。
紙人能夠看到的一切,都會在張余的腦海中呈現出來。因為剛剛去過宋府老庭院,所以張余能夠輕而易舉的操控紙人來到地方。
只不過,里面什么個樣子,張余并不清楚。但是料想,老庭院之內必然有人看守,所幸眼下,烏拉宗財被綁架,不可能來,估計應該會松懈一些也說不定。
他控制紙人來到側面的院墻,院墻雖然高,但是紙人沒有重量,一下子翻了過去。
院子里,有著很多精美、典雅的路燈,雖然不是那么的明亮,氛圍卻是很好。這里有著正房和廂房,烏拉宗財肯定不會住廂房,必然是正房小樓。紙人悄無聲息的來到正房,房門是關著的,紙人化作一張紙的寬度,輕松從門縫鉆了進去。
放眼是一個花廳,十分的排場。哪怕沒有電燈,借著月光也能看個大概。紙人來到樓梯處,上到二樓,這里有著兩個房間。一個是書房,另一個是臥房。
臥室很大,里面的家具全都是古風古色,看起來就有一種豪門的風范。紙人來到衣柜,打開之后,里面掛著的衣服,全都是名牌。貼身的衣物也有,但要確保,烏拉宗財曾經穿過,不能拿沒穿過的。
張余本想偷個背心,卻是沒有。內褲倒是有,可偷一條男人的內褲,似乎也不像話。終于找到了襪子,在確定應該是穿過的之后,便給順走了。
紙人一路返回酒吧,張余起身進到衛生間,等待紙人回來。見到紙人,張余將紙人一收,拿著襪子離開。
這一招,簡直可以說是來無影去無蹤。哪怕老庭院里有監控,日后發現有陌生人進到烏拉宗財的房間,想要找人,也不可能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