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流輝的這種生活持續了3年的時間。
“這期間我寧愿去過李樂飛那種流浪街頭的生活,至少還可以見到人。”
魏娜可以想象出那種少年階段寧靜到窒息的生活,那對性靈簡直是深刻的摧殘。
“那后來呢?”
“害怕語言功能都要退化了,每天自己在書房里給自己念故事。”
“你的食物是怎么來的?在島上,總會有人送的吧?”
在海島上的話,至少每星期有人給他投食,完全一個人也見不到不合理啊。
“恩,這真是個好問題,明王也問過。
吃雞空投包見過吧。。”
魏娜被逗樂了:“見過。”
只是這個事情細思恐極。
每周能吃到什么根本不是自己能夠決定的,都是由空投包隨機決定的。
趙流輝知道,爸爸之所以這么對他,是想保護他在家族內斗過程中沒有任何機會暴露在世人面前。
安排他在海島上生活的人,只有他的親生父親,每個星期開著直升飛機給他空投食物的也只有他的爸爸。
如果沒有他爸,他就跟母親一樣的下場了,而且他那時還是個小孩子,還不如母親在當時是個有非常強大生存能力的成人。
魏娜:“你的父親現在在哪呢?”
“去世了。
客觀的說是失蹤。
總之他再也不會成為任何人的威脅之后,我才被我小姨領養。
但是我打開了他和母親留給我的潘多拉的盒子。
這個盒子里面裝著我根本讀不懂的信息,于是我被領養后即刻前往瑞典。
用數學和德語解開了我父母留下的密碼,那里面全是股票代碼信息。
在當時,我的香港賬戶凈虧損三千萬美金,我在此基礎之上繼續經營這個賬戶。
所以他們怎么也想不到,我這個漏網之魚,靠著這點微弱的希望翻了盤。
希望,確實是比金子更加珍貴的東西。”
宋昆宇一直叫嚷趙流輝是拿到了惡魔的種子,原來是這個原因。
魏娜終于把趙流輝的過往經歷捋順清楚了:“你的真的好烈害啊!”
能力和遠見讓她深深的折服。
趙流輝鋪墊了這么半天,只想從魏娜的口中得到關于他自己的評價而已。
魏娜忍不住先動了:“你遠勝于你的父母。
你有他們沒有的名譽、聲望、財富、社會關系,
還發展了他們沒有發展的事業!”
“哇,你簡直把我吹上天了,那跟李樂飛比呢?”
“額……”
他們兩個都是從負值開始逆襲的,到底誰更有遠見,她真的不好評價。
但是這個地球醋王,他吸引自己的肯定不是這些方面。
要是不給他吃個定心丸,保不齊每天問她一遍同樣的問題。
魏娜吞了一口唾沫:“你有很多他沒有的特質,
那些都是你才能激發我作為一個人類女性生物的本能。”
她說的如此直白了,應該足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