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娜平緩的長舒一口氣。
她之前始終是游走為主,發育為輔。
雙'AD前哨戰這一個戰術,是逆向解構輸出的要點,是分擔主C的發育壓力,是一種完全輸出的形式對AD進行輔助。
為了避免她在賽場上太緊張出現手抖的情況,她提前點上薰衣草香薰蠟燭,平靜一會再入睡。
做了很多準備,可還是緊張。
腦海里不停的重復著約里克的連招技能,就連手指都有點不聽使喚。
蒼天吶,這還只是開賽前的晚上她就這樣了,她該怎么辦?
魏娜想找男朋友聊一聊。
趕在明王12點查房前,魏娜去敲了趙流輝的房間門。
整個酒店有兩個總統套房,魏娜占了一間,趙流輝占了一間,他倆就住在一個樓層。
趙流輝總是跟她那么心有靈犀,就在魏娜準備敲門之前他打開房間門。
“是不是睡不著?”
“恩。”
“恩。”
大賽當前,不緊張才怪。
她白天的時候裝的再鎮靜,到了晚上終于抑制不住焦慮的情緒了。
趙流輝伸出手臂,把魏娜攬進懷里,拉他進了屋子:“外面太冷,站久了該感冒了,我開了暖氣。”
魏娜抬步走進房間里。
“哎,這次四分之一決賽的準備時間太長了!
雖然說是準備很充分了,可是我卻要比之前直接開打之前那天要緊張的多,我越準備越緊張。”
其實別說魏娜是第一次面對這種賽程中斷的情況了,趙流輝也是。
趙流輝沒有魏娜那么焦慮:“說不讓你焦慮其實是不合理的。
我第一次登上國際大賽的時候也緊張,
況且這次的情況,是大家都沒有經歷過的,
在異國拖了半個月才進入巔峰賽程,整個隊伍的狀態都有點像放了假之后剛歸隊。”
魏娜搖頭,她甚至都不肯座下:“可是其他人的狀態肯定要比我好!“
“你怎么知道呢?”趙流輝覺得魏娜是給自己的壓力太大了,才會有這樣的想法。
“額。。額。。”魏娜也說不上來。
除了她以外的人都是老將,賽場上穩定性肯定是要超過她的。
趙流輝抬起手,給魏娜順順毛:“你知道嗎,在此之前你沒入隊的時候,全員包括我在內,都會對大賽感到很深的焦慮。
比賽不論過程如何,結果才是最重要的,說不焦慮都是騙人的。
但是因為有你加入了,我們的狀態才比從前安定了很多。
你是大家最信任的隊友,我最信任的人,
你的存在本人就給了大家最大的鼓勵,勝過一切。”
魏娜頭一次從隊友的角度聽到這么高的平價,不自覺的安靜了下來。
她沉默了片刻,找了一個舒服的角落坐下來。
“謝謝你這樣信任我!”
“也謝謝你這樣的信任我!”
趙流輝也不是不清楚魏娜如此這般焦慮的原因。
她是因為害怕自己失誤而導致他敗北。
那是她絕對絕對不能允許發生的事情,故而她才會有那么大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