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確實是非常值得祝賀的事情。
其實呂特助也想跳起來慶祝的,以魏娜代持股人的身份慶祝。
但是看見譚之陽突然造訪也沒通知自己,一切好心情都毀了。
此行她密切的關注著賽場情況,也是第一次以參與者的角度全身心的投入到一場電競賽事當中。
她被電競的氛圍所影響,燃起了少女時期的那種熱烈和激情。
這是她從未有過的激情。
然而,當她見到自己丈夫的時候,只有算計。
譚之陽把呂秘書拉到一邊,嘴角不動,聲音卻已經發出來:“你要是不開心,不要影響大小姐的心情,她已經注意到你的表情了。”
呂燕清環顧了一下四周,沒有其他的熟人,松了口氣:“她想注意的事情沒有辦法逃過她的眼睛。既然她已經捕捉到了,我也不用演下去了。”
譚之陽,是她曾經最大的夢想,仰望的對象。
現在她成熟了,卻沒那么在乎他的想法了。
慶功晚宴結束后,呂燕清托著沉重的步伐回到她的酒店房間。
雷克雅未克市本來是很安靜的地方。
喧嘩了一整天,她終于可以獨處一會了,解開運動外套隨便往沙發上一搭,葛優躺的姿勢臥在沙發上。
“咔嗒。”
剛要在沙發上入睡,套間浴室里突然傳來開門的聲音。
呂燕清騰的一下子就從沙發上彈起來,換了一張臉似得,迅速變成了沉著的表情。
“誰!?”
“怎么這么驚悚的聲音。。
是我!
除了我還能有誰?
你的情人么?”
譚之陽用那種不容置疑的口氣質問呂燕清,似乎就是強迫她回答自己有別的男人。
“額。。”
呂燕清倒是挺想找的,但是她害怕自己會被譚之陽五馬分尸:“你嚇死我了!
拜托,你別搞事情,你怎么不自己開個房間,還跑到我的房間里來?”
譚大CEO,配的上總統套房。
到她這個秘書間擠什么!
“你說什么?我跟我老婆住在一起天經地義,為什么要單獨'自己去住?”
譚之陽同呂燕清領證的時候,兩個人都是真實意思表達,自愿平等,他可沒有侵犯過呂燕清的人身自由。
呂燕清也沒有利用這場婚姻關系的意思,也沒有任何道德綁架過譚之陽。
只不過他們的婚姻關系現在形同虛設。
他們這對夫妻,1年都見不了一面,忙起來連自己都顧不上,怎么可能顧得上對方。
每次見面,都是在公司經理人年會上。在重大利益決策上能為對方著想就已經很好了。
平日電話溝通,都是譚之陽給她下達指示。
活脫脫的對外的關系外是她被領導,在關系內更是她被領導的態度。
她給自己定位為譚秘書的秘書。
這樣的關系,還談得上是夫妻么?
比相互曖昧的同事們還正經。
就算現在譚之陽剛從浴室出來,人魚線清晰可見,呂燕清也沒有任何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