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燕清走出房間幾步之后猛地回頭:“你跟過來干嘛?”
“我……”他也不知道。
如果不能征服這樣神秘的女人,會給男人很大的挫敗感。大概成功慣了,不愿意被挫敗感籠罩,所以他不自覺的跟了出來。
印桁把趙流輝約到他房間私聊,其實讓所有人都很緊張。
趙流輝的職業經理人季英明,他在抵達冰島之前,仔細梳理了他香港賬戶的所有信息,這些信息,是譚之陽想要的。
季英明沒有把任何關鍵交易透露給譚之陽知道,但是卻莫名其妙的害怕對方知道。
這是一種職業經理人出于經驗角度對危險的一種直覺。
跟他同等實力的對沖基金管理人,想翻出賬戶交易信息,只要不擇手段,不是什么特別難的事情。
破曉不安的在明王的房間里打轉,其實他大哥也在安慰他:“大公子會跟流輝談些什么?!”
季英明捏著眉心:“不知道,但是不會吃了他的。”
破曉:“剛才吃飯的時候為什么不能談!”
季英明還是有道行:“估計是跟香港賬戶交易細節有關,這本不是該他過問的。”
這是相當“高級別”的見家長形式。
如果有一點閃失,趙流輝在玄黃集團面前的形象都會打折扣,進而造成一連串蝴蝶效應。
季英明看見譚之陽夫婦穿著睡衣跑到自己面前,覺得自己可能是累的眼花了。
當然,在看一遍的時候發現吃瓜群眾都很驚訝。
緊接著,就是個大型社死場面。
呂燕清沒有回避所有KDT的一眾隊友,忙著質問譚之陽印桁在跟趙流輝談什么。
譚之陽很尷尬,尷尬到腳趾縫都能摳出泥來了:“不知道!”
自己的老婆隨意的出現在季英明的面前,這種情況不能用丟臉來形容,而是邪性。
各大對沖基金CEO還有財閥代持股人見面時,絕對不會這樣“隨便”。
都是十分十分嚴肅的場面。
可是呂燕清因為長期跟KDT戰隊在一起生活,不自覺的將自己融入到跟戰隊一個立場,變得非常隨便起來。
將行規視如敝屣。
季英明因為是破曉親哥,沒有內外之別。
好像此刻只有譚之陽是外人。
譚之陽:“??????”
他也還穿著睡衣。
死一般的寂靜。
“大公子跟流輝是校友。”季英明想打破這種尷尬。
譚之陽:“這我知道,那還有別的嗎?”
季英明指著自己的臉:“你問我?你不是應該比我更清楚?”
對,確實應該他比任何人都更清楚。
譚之陽索性也不隱瞞了:“最初趙流輝接受他父親隱藏賬戶的時候,對應銀行賬戶欠款3000萬美金的期貨合約交割金和違約金。
是什么原因讓他在信譽等級如此低的情況下實現逆轉翻盤的?
如果這3000萬美金交易大單不進行平倉,后續的交易是不可能進行下去的,除非有外部資金介入。”
趙流輝繼承的香港賬戶之所以潛伏了很久不被GA集團知道,那是因為其從不參與有社會關系的外部循環,只讓賬戶資金在股票市場上流動。
如果有一點外部交易參與其中,這些頂尖的信托基金管理人都會追蹤到這個賬戶,不會讓其隱藏這么久。
可以見得這個賬戶的存在有多么的不符合常理。
這是連季英明這樣代持股人都想不通的事情:“別說你想不通了,我也想不通。
我想直接問他的,但這是他的隱私!
難不成,大公子也想問這件事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