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娜很驚訝的表情指著布偶貓。
除了魏娜以外,他的房間還有一個不速之客是諾克薩斯呢。
諾克薩斯非常端正的坐在趙流輝的床上面,側臉鼓鼓的像一顆飽滿的水蜜桃。
“是你抱著進來的,算是你身體的一部分。”趙流輝這是在強行解釋一波。
趙流輝俯下身來,手臂越過了魏娜的頭頂,靠的很近。
他是要抓貓,把諾克薩斯扔出去。
魏娜還以為是趙流輝要吻她,緊張到不自覺的揪了一下諾克薩斯的貓尾巴。
結果諾克薩斯因為被抓了尾巴,疼的彈跳跑開,一溜煙就鉆出了還未上鎖的房間門。
趙流輝即便眼疾手快也沒有揪住貓脖頸,直接雙手撐在仰倒在地的魏娜面前。
在這中間,魏娜下意識閃過他的手臂,下巴卻磕到趙流輝的手肘上:“嗚!”
為了躲他,牙齒哐的撞在一起,疼的眼冒金星。
“對不起!”趙流輝趕忙去撥開魏娜的嘴皮,看看上下牙打架有沒有誤傷了口腔粘膜。
魏娜其實也沒有受什么傷,故意裝作很疼的樣子,然后扯起床單,就把趙流輝的臉蒙住了,偷襲得逞,她脫掉穆勒鞋,站到趙流輝的床單上使勁蹦了蹦。
“你有覺得很痛苦嗎!~哈哈~”
魏娜理解的潔癖,是那種連他的枕頭都不能動一下的類型。
其實趙流輝壓根不是這樣的:“你想的這種潔癖,對明王比較好用,因為他是強迫癥。
而我,我只不過是不愿意別人進來而已,你可以隨便動。”
他不能接受別人未經允許就走進他的空間,這是原先他小時候被困在島上產生的心理陰影。
魏娜攤手:“啊?這么無聊的嗎?”
她還以為這會她要是打亂秩序他就得抓狂呢。
“這個世界對處女座最大的誤解,就是誤以為我們的潔癖是整潔干凈的意思。。”
其實潔癖跟整潔強迫癥是兩件事。
魏娜到不是想偷窺趙流輝的隱私,而是覺得他太完美了:“就沒有什么東西藏起來不想給任何人看的么?”
“有啊,你可以隨便看,估計有的你也不想看。”
誰還沒點隱私呢。
比如床底下藏點小黃書什么的。
男生多少都會對這感興趣,可是趙流輝段位高,不看紙質的。
趙流輝在青訓時期跟李樂飛住在一個房間的時候,每天都把他的筆記本電腦帶在身上。
后來些了智能手機遠程操控電腦桌面的加密程序之后,就無需再背著筆記本電腦。
他所有的秘密,都所在一個手機里面就搞定了。
魏娜發現在生活細節上很難了解到隊長大大的內心,不過他的世界確是完全對自己敞開的。
趙流輝走到了魏娜的旁邊:“衣柜里基本什么都沒有。”
除了內褲。
趙流輝很早就看透了財富的本質,沒有什么物欲。
這可快要難為死魏娜了。
雖然距離趙流輝的生日還有2個月的時間,可是她絞盡腦汁也不知道該給趙流輝買什么禮物。
都深入到對方的宿舍里了,也沒辦法猜到他會喜歡什么,在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