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景禹抱著慕以安上了自己的車,然后將她丟在一旁,吩咐前面的白七開車。
白七原本好奇他家總裁怎么抱了個女人出來,可當他清楚那人是慕以安后,下巴都快驚掉了。
這玩的又是哪一出?
“開車!”席景禹再次吩咐。
“是!”白七立馬回過神,目不斜視的盯著前面,驅車離開。
“熱……”車里的空調有點大,慕以安又喝了酒,這會只覺得渾身燥熱無比。
“慕以安,你要是再給我亂動,我就把你丟出去!”席景禹咬牙道。
“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兇?”慕以安盯著面前的席景禹,眼睛瞬間染上了一層霧氣。
席景禹:“……”
這女人無視了他一晚,當著他的面和其他男人喝酒劃拳,他沒掐死她就已經好的了,現在還嫌他兇?
“你一直都這么兇我,從來不對我笑,席景禹,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當成是你的妻子?你……到底喜不喜歡我?”慕以安揪住了席景禹的衣袖,那樣子就好像是要不到糖果的小孩,倔強又可憐。
面對慕以安的質問,席景禹眉頭緊鎖。
聽慕以安這語氣,她是……喜歡他?
可她之前明明一直都鬧著要離婚,而且一見到他就鬧,可她現在喊的又確實是他的名字。
席景禹那一貫幽深的眼底多了幾分旁人看不懂的情緒。
慕以安沒等到回復,隨后仰頭輕啄了一下席景禹的薄唇。
“涼的……你的唇……永遠都是涼的,就像你的心一樣……”慕以安聲音澀啞,眼底滿是苦澀,隨后準備松開席景禹退到一旁。
可就在這個時候,席景禹卻一把拽住了她的手,用力將人扯到了懷里,低頭就吻上了面前這一張誘人的紅唇。
唔唔……
席景禹吻的很用力,沒有半點溫情可言,那樣子就好像是要將懷里的這個女人拆骨入腹。
肺部的空氣一點點被擠壓,唇上又麻又痛,慕以安有些不適的擰著眉頭,雙手抵在席景禹的胸膛,想要將他推開。
可是席景禹卻反扣住了她的雙手,直接將人壓在了車門上。
前面的白七聽到聲音,下意識的抬頭看了一眼后視鏡,當他看到后面的情景時,差點沒把方向盤給掰斷。
夭壽了,他居然出現了幻覺!
他家總裁居然抱著慕以安強吻?
怎么可能呢?!
一定是他的眼睛出了問題,明天一定要去掛個眼科!
就在慕以安覺得自己快要窒息的時候,席景禹總算是松開了她。
不過她現在大腦極度缺氧,還來不及控訴席景禹的惡行,就直接昏睡了過去。
接住慕以安下滑的身子,席景禹的眉頭擰了下,穩定呼吸后,調整了一下姿勢,好讓她能夠靠的跟舒服一點。
……
第二天。
慕以安醒來的時候只覺得頭痛欲裂,腦袋好像要炸開了一樣。
慕以安揉了揉頭,環顧了一下四周,這里是她的房間。
她明明記得昨天是在陪人喝酒,怎么又回到家里了?
慕以安掀開被子下床,簡單的洗漱了下然后下樓。
沒想到一走到客廳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席景禹,打到一半的哈欠頓時咽了回去。
“你怎么在家?”慕以安意外。
就慕以安留給她的記憶,結婚三年來,席景禹在這個家里過夜的次數一只手都能數的出來。
怎么她回來兩天,這家伙兩天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