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慕以安醒來的時候只覺得快要喘不上氣來了,好像有塊大石頭壓在自己胸口一樣。
慕以安皺著眉,想要將胸前的石頭推開,沒想到抬起手卻碰觸到了一片柔軟。
嗯?
石頭怎么會這么軟?
慕以安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只瞧見一只大手橫在她的胸前。
大腦瞬間當機了幾秒,隨后猛地從床上彈坐了起來,一把推開了身邊的那個人。
“你……你怎么會在我的床上?!”慕以安一臉驚恐的看著床上的人。
“慕以安,你干什么?!”席景禹的起床氣堪稱爆虐,這會被慕以安吵醒,只恨不得掐死她。
“你為什么會在我的床上?”慕以安再次問了一遍。
而且還衣衫不整的……
“你看清楚這到底是誰的床!”席景禹咬牙。
慕以安環顧了一下四周,這還真不是她的房間。
“我……怎么會在這里?”慕以安眉頭皺了皺,昨天晚上她不是在和西門南風他們喝酒嗎?
怎么會在席景禹的床上醒來?
“昨天晚上的事情你都不記得了?”看著慕以安這個樣子,席景禹黑眸沉了沉。
“昨天我們……發生什么了嗎?”慕以安看向席景禹的神情有點慫。
席景禹:“……”
“這已經是第二次了!”席景禹緊緊的盯著她。
“什么第二次?”慕以安沒聽懂他的話。
“慕以安,以后你要是再敢在外面喝酒,我就讓人拔掉你弟弟的氧氣管!”席景禹語氣寒冽。
“我說你這人怎么這么喜歡遷怒?你要是生我的氣就沖我來,憑什么要把我弟弟牽扯進來?”慕以安硬起了腰板。
“我牽扯了又怎么樣?”席景禹語氣陰鷙。
“牽……了就牽了,大不了以后我不喝酒就是了。”慕以安挺直的腰板又慢慢的彎了下來。
哼。
看著她這副認慫的模樣,席景禹冷哼了一聲,然后掀開被子下床。
慕以安趴在床上,看著他進了洗手間,這才從床上跳了下來,一溜煙的回去了自己的房間。
慕以安回到房間后先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好像并沒有哪里不舒服。
這么說來昨天晚上她和席景禹應該沒有發生什么不該發生的事。
只是……昨天晚上她是怎么回來的?
慕以安揉了揉有些脹痛的腦袋,卻怎么也想不起來。
……
等到慕以安洗漱好下樓的時候,席景禹已經坐在餐桌前了。
而白七正在站在他的身邊,似乎是在跟他匯報今天的行程。
“夫……”白七看到慕以安,當即扯出一絲笑臉跟她打招呼。
可他的話還沒說完,慕以安就三步并作兩步直接沖了上去,一把扣住他的手腕,干脆利落的給了他一個過肩摔。
唔唔……
白七這一下摔得結結實實,好半天都沒回過神來。
慕以安這舉動看得一旁的人都有些目瞪口呆,就連席景禹都側目看向她。
“你這個大騙子!”慕以安惡狠狠的瞪著地上的白七。
“夫人,我什么時候……騙你了?”白七痛得齜牙咧嘴。
“你根本就沒有給我轉錢過來!”慕以安牙齒磨得吱吱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