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再說出這種蠢話你一定要阻止我!”慕以安撐著額頭說道。
“安安姐,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么?結賬以后你就一直沒回來,該不會是……沒錢結賬吧?”溫左試探性的問了句。
“……”慕以安動了動唇想要說些什么,可是到最后也只嘆了口氣。
“算了,這件事就不要再說了,錢沒賺到,還負債累累,心累,不想說話。”
溫左:“……”
看著慕以安這個樣子,溫左也沒再說什么,只乖乖的坐在一邊。
慕以安趕到片場的時候,工作人員都還在做準備。
“安安,來了。”因為昨天晚上那一頓酒,劇組的很多人對慕以安的印象都改觀了很多。
畢竟酒品見人品,慕以安那么一個爽朗的人應該不會是那種滿腹心計的人。
“嗯。”這種轉變對于慕以安來說原本是很值得慶祝的,只可惜一想到她為此欠了席景禹20萬,就怎么也笑不出來了。
慕以安垮著臉直接朝著休息區走去,而坐在一旁的司慕白一見到她過來眉頭立馬蹙了起來,甚至直接合上了手里的劇本起身離開了休息區。
慕以安:“……”
“他又怎么了?”慕以安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身邊的溫左,“難道我昨天不小心惹了他?”
“沒有啊,昨天晚上你和司影帝一句話都沒說啊。”溫左搖頭。
“那他這是怎么了?”慕以安疑惑。
“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人家是影帝嘛,性格孤傲一點也正常。”溫左倒是不覺得有什么。
畢竟他們開工這么久了,也沒見司慕白和其他人有什么交流。
“噢,我知道了,你們男人每個月也有那么幾天。”慕以安若有所思的說道。
“哈?”溫左一臉震驚的看著她。
“算了,理解他。”慕以安搖了搖頭,隨后坐下來繼續看劇本。
欠債的人傷不起,只能努力打工賺錢,爭取早日奴隸翻身把主做。
而慕以安沒注意到的是走在前面的司慕白聽到她的話,腳下的步子不由的頓了下,猛的回頭看了她一眼。
溫左正好對上了他的視線,當即尷尬而不失禮貌的沖他笑了笑。
看著頭也沒抬的慕以安,司慕白眉頭打成了個死結,身上不悅的氣息越來越濃,隨后扭頭離開,連步子都邁得更快了一些。
而對此慕以安全然都不知情,注意力完全都放在手上的劇本上。
然而接下來的戲份,司慕白的狀態明顯不對勁,一個簡單的場景連續NG了五六次。
不是忘詞,就是忘記走位。
“慕白,你今天是不是不舒服啊?”西門南風不得不喊了卡。
“昨天晚上沒休息好。”司慕白抬起手捏了捏眉心。
“那行,你先休息下,我先拍拍下一條,最后在拍你們。”西門南風也沒說什么。
畢竟司慕白的敬業在整個圈子都是聞名的,他說不舒服,就一定是不舒服,西門南風也沒懷疑。
“嗯。”司慕白點了點頭,然后沉著臉走到了一旁的休息區。
慕以安今天就只有和司慕白的對手戲,他一休息,她也就沒事了,于是也準備下場。
“你干嗎總是跟著我?”可她才走了兩步,前面的司慕白卻突然回頭,陰郁著一張臉,惡狠狠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