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戰場上,慕以安一直都有個殺神的名號,也正是因為這樣,天下平定后,很多不知道她真實身份的人都覺得她配不上那人。
覺得在戰場上那么彪悍的女人肯定是五大三粗,形如夜叉,哪里能和他那種豐神俊逸的美男子出雙入對。
可他們不知道,曾經羅裙加身的她,也是不管走到哪里都是眾人的焦點的。
只不過最后卻因為他換上了戰袍,脫下了華貴的羅裙,從一位矜貴的皇女,變成了一個殺人都不眨眼的女人。
雖然最后他們并沒有善終,但有些東西就好像是刻入了骨髓一樣。
可能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車禍發生的那一瞬間,她本能的就撲上去了,就像之前許多次一樣,似乎都已經成為了一種本能。
說起來還挺丟臉的……
“以后不準再擋在我面前!”席景禹一字一頓。
“嗯?”席景禹的話把慕以安飄遠的思緒給拉了回來,有些茫然的看著他。
過了好一會慕以安才弄明白他的意思,隨后了然道:“你該不會是覺得被我一個女人救了有損顏面吧?這種事你不用放在心上,我武功比你厲害,就算受傷了也比你好得快,而且我這不是也沒……”
“慕以安!”慕以安的話還沒說完,席景禹就厲聲打斷了她。
嗯?
又咋了?
慕以安把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巴巴的看著他。
“我不需要你來救!”席景禹緊緊的盯著她的眸子,隨后轉身出了病房。
他不需要她為他以身犯險。
慕以安:“……”
看著那關上的房門,慕以安茫然的眨了眨眼睛。
不救就不救,生那么大氣干什么?
她這豁出命救人的都還沒說什么呢,他倒是先生上氣了。
果然男人心,海底針,猜不透,猜不透。
要是早知道他會這么生氣,之前就不救他了,慕以安神情有些郁結。
而席景禹從病房出來后,眼底的神情驟然冷了下來。
“總裁。”白七一直都在外面守著,這會見席景禹出來,當即迎了上去。
“事情查清楚了嗎?”席景禹寒聲問道。
“肇事司機已經自首了,他說開車之前喝了點酒,沒有看清楚前面停了車。”白七解釋。
“哼,大清早的喝酒?”席景禹冷哼了聲。
“我已經讓人去查了!”白七自然不會相信那司機的說辭。
“一天內我要知道結果!”席景禹沉聲。
“是!”白七點頭應下。
……
慕以安覺得自己沒事要出院,可席景禹卻一定要她在醫院再觀察一天,甚至親自盯著她,無奈之下只得給西門南風打電話請假。
“怎么連你也受傷了?司慕白這才回來,你又進去了,是不是你們都知道投資方給劇組追加了投資,所以給我在這里可勁造呢?”西門南風揚聲。
“我這可是為了保護你那位大金主才受的傷,四舍五入也算是工傷了!”慕以安厚臉皮的說道。
“席景禹?他怎么了?你們兩個怎么湊到一起了?該不會是真的發展出什么奸情來了吧?”西門南風有些激動的問道。
“我說你的關注點是不是錯了?你現在不應該關心一下我的傷嗎?”
“一聽你這聲音就中氣十足,哪能有什么事?”
“……”
慕以安在心里默默的翻了個白眼,覺得這個電話可以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