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馬還有搞不定的事?”慕以安給了他一個眼神。
“你就知道!”溫左打了個響指,隨后又翻開了手里的本子,“我得給你好好安排一下時間,每天拍完戲必須要抽時間練習樂器,對了,要不要再去給你請個老師?那些參賽的選手可都是有名師指導的,你準備表演什么?”
可溫左說完后又有些郁結,他們現在手上可沒有余錢用來請名師。
“安安姐,要不你和……席總說一下,讓他給你找幾個老師?”溫左詢問。
“你覺得我還用得著找老師嗎?”慕以安紅唇輕啟。
上一世為了討好那人,她強迫自己練了不少技能,雖然吃了很多苦頭,但現在看來,也不是全都沒用。
溫左:“……”
溫左還想要說什么,可想起慕以安之前在劇組跳的鼓舞,又默默的把話咽了回去。
好像確實不需要指導了。
“那我們就自己練習。”溫左定聲。
“嗯。”慕以安應了一聲,隨后打了個哈欠,“我補會覺,到了叫我。”
今天實在是起的太早了。
“好。”溫左應聲,隨后繼續安排慕以安的行程。
雖然他只是一個小助理,但慕以安現在完全處于被放養的狀態,所以他也得充當經紀人的角色。
確定好參賽的事情后,慕以安第二天就跟著劇組去了外省拍外景。
這一去就是一個星期。
慕以安每天拍完戲就是練鼓,然后就是拉著西門不知道搞鼓什么。
回到酒店倒在床上就能睡著,完全沒時間去想別的了。
而遠在大洋彼岸的席景禹此時正在熬夜加班。
“總裁,時間也不早了,要不您先休息?剩下的事情我們明天再繼續?”白七試探的看著書桌后面的席景禹,他已經快要熬不住了。
也不知道他家總裁這是怎么了,已經連續加了一個星期的班了,他感覺自己的身體都快要被掏空了。
“我不困。”席景禹頭也沒抬的說道。
聽了他這話,白七都快要哭出來了。
他不困,他困呀!
他現在看字都是重影的。
剛過來的那一個星期都沒見他家總裁這么拼命,現在不過就是一些收尾的工作,怎么就玩命拼上了?
“總裁,您這么著急結束這邊的工作,是急著回國嗎?”白七緩聲問了句。
“誰跟你說我急著回去?”席景禹抬頭掃了他一眼,那凌厲的眼刀讓白七瞬間清醒了不少。
“沒有,是我想回去了!”白七當即站直了身子,一字一頓的說道。
“既然這樣,這些資料就都交給你了。”席景禹掃了一眼書桌上疊成摞的文件。
白七:“……”
他為什么要嘴賤啊?!
在席景禹不要命的加班下,他們比預計的時間要早了三天回國。
去機場的路上,白七能夠明顯的感受到他家總裁的好心情。
因為他居然破天荒的提醒他領帶歪了,雖然他說這話的時候臉上也沒有太多的表情,可這已經足夠讓白七受寵若驚了,畢竟放在平時,他絕對會用冰冷的眼神來提醒他。
也不知道國內有什么好事等著他家總裁,能讓他這么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