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你要是太餓了,我這里還有袋小餅干,你要吃嗎?”在席景禹的注視下,慕以安從隨身的包里翻出了一包小餅干遞到了他面前。
這可是她偷偷藏起來當救命干糧的,要不是他看她的眼神實在是有點像餓了好久的人,她也舍不得拿出來。
席景禹掃了一眼她手上的餅干,粉紅色,還是愛心的形狀。
席景禹下意識的要要拒絕,可又想起白七說女孩子就是喜歡用這樣的詭異的東西來表達愛意。
席景禹那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然后忍著嫌棄嘗了一個,甜到齁。
“好吃嗎?”慕以安巴巴的看著他。
“……嗯。”看著她那期盼的眼神,席景禹只得免為其難的應了一句。
“原來你也喜歡這種口味啊,那這些都給你好了。”慕以安有點不舍的把那一整袋餅干塞到了席景禹的懷里。
她還想席景禹這種性格絕對不會喜歡這些甜食,然后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占為己有了,沒想到這貨居然會喜歡。
果然是個悶騷的男人。
可惜了她這一袋少女心牌餅干。
……
白七帶著慕以安去了席景禹常去的一家餐廳。
進了包間后,慕以安看了一眼菜單上的價位,小眼睛都瞪圓了。
這一頓飯下來,她今天晚上的舞就白跳了。
不過為了金卡,咬牙拼了,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啊。
“隨便點,今天我請客。”慕以安揚聲。
席景禹抬頭掃了她一眼,看著她那肉疼的神情,點了份菲力牛排。
“我跟他一樣的。”慕以安合上了菜單。
服務員離開后,慕以安就緊緊的盯著席景禹。
“你這么看著我干什么?”席景禹被她那炙熱的視線看的眉頭直皺。
“你是不是還有什么話要跟我說?”慕以安覺得她得稍稍矜持一點。
“什么話?”席景禹疑惑。
“就……”慕以安剛想說卡的事情,可話還沒說完,口袋里的手機就想了起來。
慕以安掃了一眼,是溫左。
“我接個電話。”慕以安把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然后跟席景禹說了一聲接通了電話。
“安安姐,西門導演說我們的行程被爆出去了,為了劇組的安全考慮,所以臨時改了航班,今天晚上就出發。”電話那邊傳來溫左的聲音。
“今天晚上?”慕以安意外。
“是啊,一個小時后的航班,你現在在哪里,我過來接你。”溫左開口。
“我……”慕以安看了坐在她對面的席景禹,遲疑了下開口,“我等會給你發個地址。”
“好。”
掛完電話,慕以安有點心虛的看了眼席景禹:“劇組臨時改了通告,我等會就要走了,所以這頓飯我可能吃不了,不過你放心,賬我肯定會結的!”
席景禹:“……”
聽完她的話,席景禹的眉頭瞬間蹙了起來。
完了,果然不開心了!
“你放心,等我拍完戲,我一定再請你吃一頓!”慕以安保證道。
被人放鴿子確實會很不爽。
“慕以安,是不是你說過的話從來都不記的?”席景禹緊緊的盯著她,語氣里帶著一絲慕以安有點看不懂的情緒。
嗯?
他這話是什么意思?
她說了什么話她不記了?
看著慕以安眼底的茫然,席景禹的薄唇抿的緊了點。
說讓他早點回來的是她,現在要走的也是她。
席景禹眼底的情緒遽然冷了下來,隨后起身就朝著門口走去。
那背影還夾雜著幾分森森的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