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才那是……”她不知道該用什么語言來描述自己看到一切。
“不用激動。”凌夏習以為常地笑了笑，“你不是第一個見識到這種場面的人，之前見過的人反應也和你差不多。”
聽了她半開玩笑的話后，周佳緊張又激動的心終于慢慢平靜下來。
“原來你的玻璃瓶里是裝了東西的。”她清楚地記得自己剛才看到的那一團黑氣。在凌夏施術后，那團黑氣成功變成了白色，還散發出淡淡的光。
“當然。這里面裝的就是那個男人的神識。”凌夏也沒有隱瞞。
“神識？”從未接觸過玄術的周佳根本不懂這些。
凌夏想了想，而后便換了個說法：“你可以理解成……魂魄吧！電視劇里不經常這么演嘛。”
“魂魄？”周佳將這兩個字重復了一遍。原來，電視劇里演的都是真的嗎？
就在此刻，凌夏仿佛看穿了她的想法。于是在她還沒有繼續加深這個想法的時候，凌夏立刻出言解釋道：“當然，電視劇里的你可別當真，我這么說也只是為了方便你理解罷了！”
周佳尷尬地笑了笑，為自己剛才天真的想法感到難為情。好在凌夏并沒有注意到這些，而是將話題轉到了案情上。
“那個男人死應該是個意外。他從墓里帶出來的那些東西有很重的怨氣，因為長時間接觸怨氣，他才會發生意外。”
聽凌夏這么一說，周佳的思緒也收了回來。一想到還有些帶著怨氣的東西流入市場，她就忍不住開始擔心起來。
“看來我們得快點兒找到那些東西。”
“當然！”凌夏果斷地點頭，“不光要找到那些東西，還要找到那個被他們盜的墓。我懷疑那個墓也有古怪。”
不過這都是之后要考慮的事情了。眼下最重要的，是必須先找到男人的同伙，以及那些可能已經被他們賣出去了的陪葬品。
被凌夏凈化之后的神識已經不那么暴躁了。它靜靜地待在玻璃瓶里，散發著微弱的亮光，就像是一只無法被人看見的螢火蟲。
為了不讓它消散，凌夏給它提供了靈氣。借著這個神識的幫助，警方成功鎖定了男人的幾個同伙。
那些人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經暴露了。加上最近被怨氣纏身，他們一個比一個更倒霉，也不敢隨便出門，所以警察找上門的時候他們被抓了個正著。
不過那些東西已經被他們賣出去了，所以將人抓住后，周佳立刻又帶人去查那些東西了。
可惜，里州這么大，東西經過了很多人的手之后，最后被追回來的只有一小部分。
“凌小姐，現在怎么辦呢？”周佳已經徹底改變了對凌夏的看法。在她看來，凌夏已經不是人，而是神仙了。
“原先我看那塊玉，還以為他們盜出來的東西都很危險。不過現在再看這些東西，我覺得可能只有那塊玉才是最危險的。”
凌夏手里拿著一個玉做的酒杯，不疾不徐地繼續說道：“這些東西上雖然還附著著怨氣，但大部分的怨氣都消散得差不多了。那些買家肯定還是會受到影響，但是影響也不會很嚴重。最多就是會倒霉一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