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藍覺得不對勁,非常的不對勁,明明她才是性別女的那一個,害羞不敢動的那個應該是她才對,為什么現在變成了這個局面,她一定是投錯胎了,她應該和顏依斐交換一下性別才對。
顏依斐見甘藍突然停了下來,轉頭看向還坐在他身上不知道思考什么的人,又低頭看了看他身上被蹂·躪得這里紅一塊那里紅一塊的地方,呼吸有些急促……
甘藍感覺到身下一直裝尸體的人,輕輕動了動,忍不住由衷的感慨,這當兵的人就是不一樣,都被蹂·躪成這樣了,還這么能忍,那她倒要看看他能忍到什么時候?……嘴角微勾,壞笑了起來。
“別……”顏依斐眼角泛紅,喘得有些厲害。
“怎么?不裝死了嗎?”甘藍又輕捏了一下,壞笑起來。
顏依斐翻身堵住她得意洋洋的唇,擠進她的雙腿中,滾燙地手掌伸進微微凌亂睡裙,學著剛才她折磨他的樣子,一一還給了她。
甘藍抓著顏依斐的肩膀,挺起上半身配合著他,有些難耐地低吟出聲,她感覺她快要招架不住了,明明剛才還是讓她為所欲為的人,現在發起狠來,好似要把她拆之入腹。
“可以嗎?”顏依斐聲音發顫,不自覺地揉捏著掌心的柔軟。
甘藍喘著氣沒有說話,只是抬起有些發軟地雙腿,架上了他的腰間。
房間里的空氣逐漸升溫,曖昧地水聲和低吟聲漸漸響起……
……
過了不知多久,房間里只剩下兩人喘得有些厲害的氣息。
他趴在她身上,輕輕地一個吻落在她的耳垂上,“甘藍,你的耳朵也紅了……”
甘藍一愣,隨即輕笑起來,手指穿過他的發間,“小心眼~”
兩人平復了一會,顏依斐翻身抱起甘藍走進浴室,細弱的水聲響起,好似還夾雜著細碎的,令人想入非非的聲音。
等顏依斐抱著軟弱無力地甘藍走出浴室,天已經黑了,輕柔地替她擦干身上的水漬,套上睡裙,將她放到床上蓋上薄被,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
當事人甘藍現在十分后悔,非常非常后悔,她為什么要去調戲體力好過她千百倍的餓狼,導致現在腿軟到完全站不起來。
而現在吃飽了的餓狼現在就像是一只吃飽饜足的貓咪。
伸手掐了掐笑得一臉滿足的顏依斐,“吃飽了嗎?”
顏依斐握住甘藍亂動的手,低低地笑了起來,語帶調侃,“嗯,吃了個半飽,還想繼續吃到飽的,但是料理大師體力告急。”
“只是半飽而已嗎?那看來料理大師以后也滿足不了你了。”
“不,她可以的,她現在捏我的力道加重了……”
顏依斐翻身上床,堵住了還想繼續控訴他的唇,掀開被子將她壓在身下,掰開她的雙腿緩緩進入到她的世界深處。
埋在她的脖頸間,手捂住從她嘴里傳出的申吟聲,輕輕地吐出了一口氣,“你是妖精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