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棲嫌棄死它了:“你到底有什么用?”
軟團兒也很迷茫。
它是喻禮的伴生體,跟著他穿梭各個小世界,幫助維持每個小界面的正常運行,陪人類過來搜集碎片,它也是頭一回啊。
軟團兒委委屈屈的:“我肯定有用的,你不要瞧不起團。”
它這個團子可是大人專門留給阮棲的,它絕對不是一個沒有用的團子。
阮棲的回答是把它強制休眠了。
地鐵到了站,阮棲又換乘了一次,打算先去體育場看一看,聽那兩個女生說,那個少年今天晚上在那里有公演。
她覺得這個少年就是她家小徒弟。
阮棲到的時候,體育場剛剛開始檢票,她身上自然是沒有票的,只能找黃牛買了一張。
原本就不富裕的錢包一下子就陷入了貧瘠。
跟著眾多女生入場,在偏后排的位置上坐下。
身邊的女孩子身上帶著不少應援周邊,見阮棲什么都沒有帶,有點奇怪。
“你連應援棒都沒有帶嗎?”
也太隨意了。
阮棲帶著帽子口罩,帽檐壓得很低。
“我是臨時趕過來的,沒來得及。”
女生點點頭,表示自己理解,還友好地把手上的橫幅給了阮棲一張。
粉色的字體十分囂張地寫著“沈雋我愛你”幾個大字。
這場開幕就是沈雋的個人solo,燈光乍起,寶藍色的燈光給舞臺鍍上了一場薄薄的霧氣,隨著一陣規律的腳步聲,顯出了少年身形。
少年生了一雙瀲滟的桃花眼,明明是多情的眼型,偏偏卻顯出幾分濃烈的冷淡來,一身休閑款的黑色西裝,外套里是領口稍稍有些大的襯衫,露出一截瑩白平直的鎖骨。
沈雋抬眼,濃密纖長的睫羽盛著淺淡的光,大屏幕上映出了少年漂亮精致的眉眼,略有些濃烈的舞臺妝深化了少年清晰的眉眼輪廓,他微微抿著纖薄的唇瓣,又冷又欲。
幾乎是在沈雋出來的那一刻,整個觀眾席都炸開了,粉絲們揮舞著寶藍色的應援棒,尖叫聲四起。
阮棲愣愣地眨了眨眼睛,視線一刻不離臺上的少年。
略微低沉的爵士樂響起,沈雋抬手調整了下耳返,指尖瑩著一點光,他微微抬眼,眼尾稍稍上挑。
隨著一聲打擊樂奏起,沈雋在燈光中抬了眼,少年律動感極好,動作干凈利落又游刃有余,邊唱邊跳連點喘息聲都沒露出來。
粉絲們的尖叫聲從頭到尾都沒有停過,阮棲身邊的女生嗓子都喊啞了。
阮棲混在人群里,也跟著喊了兩聲。
沒辦法,小徒弟真的太好看太優秀了!
旋律漸緩,沈雋在輕緩的歌聲中停下來,外套里面單薄的襯衫被汗浸濕,微微顯出了緊實的肌理輪廓。
大屏幕上,少年漂亮到濃烈的眉眼籠了一層清淺的光,他抬手撥了下額上微濕的碎發,眼眸清潤,瑩白的側頸上掛著細密的汗,又欲又魅。
他稍稍彎腰,嗓音微啞。
“謝謝。”
少年漂亮的眉眼冷淡,在說完這句簡短的話后就下了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