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生誠懇道:“我在學。”
不理解沒關系，他挑著效果好的照著做就行了。
阮棲在他懷里待了會兒，突然問，“除了男友模式，你還有什么模式？”
稚生略一思索:“管家模式，寵物模式。”
有需要就有供給，他身上這些模式都是以往有人特地給自己的仿生人要求的，后來就全面推廣了。
阮棲感興趣地直起身子:“那你調個寵物模式我看看。”
寵物模式是怎么個寵物法？
稚生安靜了兩秒，眸子深了一瞬，隨即又恢復正常。
這代表模式轉換完畢了。
“……”
阮棲跟少年面面相覷，茫然地眨眨眼，“所以呢？”
毫無變化啊。
稚生也茫然，他雖然知道自己有這么個模式，但他從來都沒用過啊。
直到睡覺之前，阮棲都沒感覺到這個模式有哪里跟之前不一樣，她扯過被子，納悶極了。
“哪里出了問題？”
本來想讓稚生換換模式滿足一下她的好奇心就再換回來，結果這個模式轉換后一點不同尋常的地方都沒有，阮棲也就忘了這回事。
稚生換了睡衣過來，這也是阮棲要求的，她不把他當成真正的仿生人，自然就希望他能像普通人類那樣生活。
這讓她覺得自己并不是一個人在生活。
床頭留的那臺壁燈也滅掉，阮棲翻了個身子，還沒有什么動作，就感覺身邊的少年在朝自己靠過來。
稚生睡眠的狀態就是待機，一直都是無比端正的姿勢，偶爾會被滾進懷里的阮棲弄亂一只胳膊，但只要阮棲不動他，他就能一動不動地躺到天亮。
阮棲茫然又驚訝，感覺到了肩窩淺淺的重量，少年蹭進了她懷里，蜷縮著身子抱她，是無比親昵依賴的姿勢。
她困惑地喊了聲:“阿稚？”
少年平靜地應:“在。”
說著，他偏頭蹭了蹭阮棲脖頸，溫熱的肌膚貼過，引起輕輕的酥麻感。
阮棲恍然，所以寵物模式的關鍵就是粘人嗎？
誰這么惡趣味啊。
但不得不說，突然變得溫順粘人的少年讓阮棲很受用，原本都是她主動，現在他自己就蹭過來了。
她笑瞇瞇:“這次可不是我占你便宜。”
于是阮棲心滿意足地抱著少年沉沉睡去。
變成寵物模式或許會有不方便的地方，稚生考慮到這一點，在一開始轉換的時候給自己定了時，最多持續一夜，他想，這個時間足夠滿足女孩的好奇心了。
所以天亮的一瞬間，稚生睜開一片清明的眸子，已然轉換成了原始模式。
他很快就意識到，自己現在的姿態不太對勁兒。
女孩以往也有時候會抱著他睡，但現在這個視角和姿態，稚生意識到這次主動的人是他自己。
應該是寵物模式的影響，少年冷靜地分析出結論。
因為姿勢太過親昵，兩人幾乎是緊緊貼在一起，稚生稍微一動，就看到了女孩領口處大片細膩粉白的肌膚。
她渾然不覺，睡得香甜。
深藍色的眸子暗下去，芯片開始發燙。